听到这话,贝萤夏便顺着声音挥出去了,然而,很倒霉,她直接没打中,一见,段西辞就笑出来了。 她觉得丢脸,瞪他,有些生气。 “都说我不会打,你还偏让我打,现在好了,存心让我出丑。” 男人走过来,拍拍她的腰,示意。 “这腰呀,不能弯得太硬,有点柔韧性,就像你晚上缠我那会一样,就行了。” 见他不正经,贝萤夏哼一声。 “你再说下流话,我就不理你了。” 他笑笑,没再逗她,手把手地抓着,教她姿势,然后,等她摆好后,他才松开,后退地拍拍手示意。 “对,就这样,开始。” 贝萤夏一挥去,球直接被打飞,见着打中了,她还有些震惊,紧跟着就高兴跳起。 “耶耶耶,太好了,打中了。” 那旁,男人也鼓掌。 “孺子可教也。” 打了一会儿,老任就过来了,找两人去吃饭。 这儿是庄园,所以,食物与大城市的那些肉呀什么的,真的不同,基本全是素菜。 不过,厨师的手艺似乎非常棒,一个最常见的素菜,也能炒出新花样。 两男人举杯对饮,贝萤夏只得也端着杯橙汁碰了碰。 她放下,然后,大开餐一般夹着素菜往嘴里送,段西辞跟老任在那闲聊。 “下次有机会呀,你也让司楠朗他们一块过来,到时,我肯定好好款待你们。” 似乎,段西辞一行人,跟这老任的关系特别好。 贝萤夏吃着的时候,她就好奇问了句。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吗?” 老任看过来,见她还不知情,还有些疑惑了。 “怎么,西辞,你……” 对面,段西辞给贝萤夏夹了一筷子食物,笑笑。 “我父母的朋友。” 按正常的礼俗,段西辞该称呼老任为伯父的,可,他习惯了这样称,后来就没改,一直沿用这个称呼。 夹完贝萤夏的,段西辞又替老任夹了一筷子,老任连忙笑呵呵的。 “瞧瞧你这孩子,真是客气了。” 一家人,这顿饭吃得倒也和乐融融,这庄园,贝萤夏只来过一次,上次直到走后,她都不知,原来段西辞跟老任的关系是这样好。 莫名地,她忽然想起段圣晚了。 一想起他,贝萤夏的心口,又有些痛了痛,他离这个大家子,似乎越来越远了。 入夜。 两人并没在外头的帐篷睡,而是睡的房子,现在温度太低,睡外头会冷着的。 贝萤夏靠躺床头,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那旁,暖气源源不断地流出,让屋内的温度稍稍偏高,没外头那么低,很暖和。 段西辞似乎从老任那边回来了,一进来,看见她穿着睡衣躺床上,立马笑笑,解着领带走过来的时候,开口。 “在干什么呢?” 听到这话,贝萤夏却没答,她顺势抬头看来,却是问。 “段西辞,我们这次会在这里呆多久?” 闻言,段西辞挑挑眉,走到床边后,他坐下,手顺势搭落她腿上,不过,她盖着被子,所以,他的手,是接触的被面。 “大概呆在新年的前一天吧,怎么?你不喜欢这儿?” 紧跟着,他又说。 “不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走。”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