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亲手做过的事,今天说不认账就不认账,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谁都知道,初雪的死,方海的死,与叶开脱不了干系,可,偏偏就是没有证据,而法律,讲的就是证据。 虽然毁容一案上,没有证据,但,笨笨死的时候,叶开的绑架罪,是成立的。 现在,叶开将面临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出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贝萤夏的心情似乎并没太好,头低低的,西方,夕阳的余辉洒落身上,染得她小脸都艳红。 身旁,段西辞转头看来,他知道她在不高兴什么,不禁伸手拍拍她的肩。 “放心,此事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贝萤夏平静地抬头,她对上他的眸子,坚定而又执着。 “死了那么多人,可,她只是被判刑,段西辞,难道你不觉得,她所受到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吗?” 对面,男人的眼神有些复杂,他危险地眯了眯眼。 “那你想要怎样?” 贝萤夏怔了怔,她想要怎样? 想起初雪的死,方海的绝望,笨笨的满身鲜血,贝萤夏就有种想发疯的感觉,她紧紧盯着段西辞,咬牙切齿。 “如果我说,我想要叶开死,你能做到吗?” 不可能做到的,叶开这种情况,最多也只会面临判刑的惩罚而已。 初雪的死,方海的死,没有证据证明与她有干系,所以,构不成故意杀人罪,她所面临的罪刑,无非就是绑架贝萤夏的那次。 至于笨笨,因为它是狗,法律根本不会为条狗伸张正义。 对面,段西辞眼神复杂,并没回答。 入夜,贝萤夏闷闷地窝床上,正跟苏恬静通话,子兰在床上爬来爬去的,贝萤夏看着,也没理。 “恬静,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惩罚太轻了,一点也不公平,难怪世上有这样一句话,坏人活千年,好人不长命。 电话那头,苏恬静叹了口气,皱眉。 “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能用我们自己的办法解决。” 她哼了一声,语气有些狠。 “那么多人因她而死,只判个十几年,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只值她叶开区区十几年的光阴?” 这头,贝萤夏烦着没吭声,外头传来吵杂,她疑惑看去。 贝萤夏下床,顺势跟那头的苏恬静挂机。 “恬静,我这边还有事,先不跟你说了,下次再说。” 听到这话,苏恬静只好点头。 “行,明天记得来找我。” 走到窗户前,贝萤夏掀开帘子往外看,却是见,门口停了好几辆车,吵吵闹闹的,不知怎么回事。 都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贝萤夏转身朝门口走去,出到围栏这旁,恰好看见杜妈从外头进来,她连忙问。 “杜妈,外面什么情况?” 楼下,杜妈抬头看来,见是她,不禁连连挥手示意她进房呆着。 “贝小姐,你别管,快去休息吧。” 可,她怎么能不管?贝萤夏急了,语气有些严肃。 “杜妈,快说,外头到底什么情况?” 见她非要问个究竟,杜妈心内暗叹一口气,便将事情跟她说出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