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还以为,她跟段西辞无缘了呢,没想到,最终什么都没损失,两人又在一起了。 想起段圣晚,贝萤夏又有些内疚。 虽然她就是商忆梦,可,那份爱慕之心,她当初可以有,现在,却是无法体会,更无法爱上段圣晚。 在内疚中,段西辞已经洗好,他擦着头发出来。 这旁,贝萤夏抬头看去,他身上只简单地围着睡袍,系带没打紧,松松垮垮的,看着莫名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贝萤夏红起脸,不自然地低头,说话还有些口吃。 “你、你、你洗好了?” 男人自然是看出她的紧张,他暗暗垂眸扫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然后,抬起,朝她走过去。 “局子那种地方,真不是人呆的,贝贝,你知道吗?我段西辞长这么大,第一次自己在那呆了那么久。” 以前他是进过局子,可,都是进去看别人,帮别人处理。 闻言,贝萤夏有些心疼他,她抬头,关心地问。 “那,吃得好吗?住得好吗?” 贝萤夏自己曾经也在里头呆过一段时间,所以,那种感觉,她多少能体味,但,她呆的时间没段西辞那么长。 所以,对里头的吃饭住房也就不太清楚。 这旁,男人走到了,站她面前,用手拍了拍湿湿的头发,瞬间,水珠溅落在贝萤夏的脸上,她下意识地闭眼。 段西辞在这时随口回答。 “吃饭是没问题了,他们总不会活活饿死我,我死了,他们倒要负责任。” 顿了顿,他忽然停下,静静看着贝萤夏。 “不过,他们给我饭吃,没给我女人吃。” 一听,贝萤夏怔了怔,下意识地睁眼,却对上段西辞那双火热的眸子,里头的炽烫,吓得她心口一跳。 男人缓缓弯压身子,靠近她。 “贝贝,我饿了。” 禁了那么几天,想来,这头狼,也是饿极了,翻滚在床的时候,贝萤夏还嫌他动作粗鲁,急急地低喊。 “段西辞,慢点。” 男人炽热地吻着她的脖颈,眼睛已经陶醉外加沉醉地闭上,口里迷糊不清地重复什么。 “贝贝,贝贝……” “忆梦,忆梦……” “贝贝,忆梦……” 好吧,其实贝萤夏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叫谁,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都是叫的同一人。 许久后,男人重重地压落她身上,他舒服困倦,头埋她脖颈间。 “我累了。” 贝萤夏双手抱着他的背,轻轻地应声。 “嗯。” 两人睡去,段西辞在牢中,几乎就没怎么睡过好觉,而贝萤夏被他折腾这一顿,也困得要命。 接下来,临近傍晚时,两人才醒来的。 是贝萤夏先醒,段西辞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她睁着大眼睛在静静看着自己,见此,男人一笑,倦意瞬间清醒。 “贝贝,你看着我干什么呢?” 闻言,贝萤夏挑挑眉,她还是担心他,可没空跟他扯嘴皮子。 “段西辞,他们抓你进去,是为的什么?” 提起这件事,段西辞眼眸动动,他收回视线,看着天花板,心头,也想起了这件事。 还能为的什么呢? 无非就是段西辞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