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杀了过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只蛐蛐立马张开血盆大口咬在了一起。 “咬,咬,咬……” 所有人都吼起来,十分兴奋,现在是真刀真枪的开咬,那种刺激的画面,比人打架都来劲。 我看着两头蛐蛐咬在了一起,我也兴奋起来。 两只蛐蛐真的拼命啊,没有花里胡哨的,就咬对方的獠牙,想要把对方给死死的压制住。 突然,那只烂衣似乎没了力气似的,又或者说,王发给他过度的力气用完了,他立马落入下风。 但是,这一落入下风,就完了,那头天残,几位凶残,一口咬下去,直接把烂衣的脑袋给咬下来半截。 “哟呵……断头杀了……” 所有人看到这个画面,就是一阵怒吼,十分兴奋,比看到人的脑袋被咬掉半个都觉得激动。 我也立马哈哈笑起来。 “小畜生,真有劲啊。” 那头天残一口咬杀了那头烂衣之后,不但没有收手,反而乘胜追击,一口咬到脖子,直接把烂衣的脑袋都给拧下来了。 很快,那只烂衣就不动弹了,死在了盆里。 我立马哈哈大笑起来,笑着说:“狗东西,老子赢了。” 王发听到我的话,不服气地看着盆里的烂衣,他咬着说:“没用的畜生……” 我立马笑着说:“不是畜生没用,是你没用。” 听到我的话,王发一口血又喷了出来,身体一个踉跄,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哈哈笑着说:“别气死了,输赢乃是兵家常事。” 我说着,就得意的将那只天残握在手里,高兴地拿着绳草撩拨着它。 但是过了一会,就看着它也开始萎靡不振起来,稍过一会,就感觉也没命了。 我立马把虫子给握在手里,不给他们看了,免得扯皮。 我笑着看了看大烟袋,他立马害怕的脸色发抖。 “那什么,小九爷,咱们只赌了蓝筹子,那红花,是您跟王爷下的,跟我无关,您放我一条生路,这蓝筹子,我双手奉上。” 我听着就嘿嘿笑起来,不爽地说:“娘的,老子来了老子的地盘,连个座都没有?” 大烟袋立马抽了二驴一巴掌,不爽地说:“你瞎了?这么久了,连给小九爷一个坐都没有?赶紧给我的爷安排个坐啊。” 那二驴赶紧的跑到边上去拉椅子。 我不爽地说:“娘的,爷们我稀罕坐这种破凳子?把那龙靠给我搬下来。” 我说完就朝着香堂走,站在香堂前面,我赶紧看着手里的蛐蛐。 这么一看,我立马揪心地皱起了眉头。 “嘿,死了……” 这生命啊,实在是太脆弱了,这小东西,别看斗的那么厉害,但是可惜啊,命不长。 “哎,可惜啊,这小东西要是还活着,我能带回去在九爷面前显摆显摆,可惜,你没那服气哦。” 我说完就招招手,不爽地说:“把那铜罐拿给我。” 那大烟袋立马满脸赔笑地把铜罐双手奉上。 我把这头天残放进去,盖上之后,看到龙靠来了。 “爷,您请坐。” 二驴说了一声,就把龙靠摆好。 我笑着,直接跳上去,做好之后。 冷眼扫了一眼所有人。 “阎王开堂,是人是鬼,拉出来审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