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话是这个理,但是我们总不能就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吧。 “那我们难道就在这里等她醒来,她不醒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吗?” “当然不是,我们自然不能在这里束手就擒,还是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做的。”他平淡的看向前方,眼神深邃,轮廓坚毅。 “什么事情?”我问他。 司徒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直视着我:“将她那夫君给找出来。” 我先前也想过要先把她夫君给找出来,这样至少我们还能解决最根本的问题,但是如果要找她夫君,还有个最关键的事情。 “怎么找?去哪里找?”我问到事情最关键的部分。 司徒看着我,目光坚毅:“再下一次黄泉路,走一次阴。” 我有些惊讶,上次不是已经走过了吗,没有找到花娘夫君的下落。 “上次我们只找了孟婆孟淄,却没有问过地府的另一座大神。” 他说着话的时候,目光深远,不知道在看哪个方向。 我想了一下,然后猜测道:“那位判官?” 司徒听了我的猜测,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就是那位判官,若是这地下找人,应该去问孟婆,孟婆掌生死,管前尘往事,可是这地上地下都找不到的人,那就只能问判官,毕竟这判官可在阴阳两界自由穿行,既可管人间事,也可管阴间事。” 我听了他的解释,这才明白过来,点了点头:“所以,我们还得再走一趟阴路。” 司徒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我们将东西准备好,又跟司徒确定好走阴的时间,这走阴都是在午夜十二点整的时候,阴阳两界混淆不清的时候,是走阴最好的时候,这个时候走阴人踏上黄泉路的时候,对身体的伤害是最小的。 我们将走阴时间定在两日后的午夜,那个时候正是判官来酆都城外取回生死簿的时候,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才能找到百忙之中的判官。 在即将走阴的那个白天,我将阿福和君君两个人叫到一起,虽然很不放心将君君一个人留在这里,但是司徒走阴的功力不够,必须得有一个人在一旁为他护法,而这里的人,只有我能够做这件事,所以只能把君君先留在这里了。 我跟他们两个讲清楚我们要去做什么,叮嘱他们两个要好好保护自己,其实对于阿福我不是很担心,毕竟他是婴灵,又经常自己一个人落单,一般人都奈何他不得,我担心的是君君,她生的好看,又喜欢到处乱跑,还时常轻信于人,要是有人有心要害她,简直是轻而易举。 而且,这里还有个定时炸弹,阿福他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到时候若是在我们走阴的时候,花娘正好醒了,又恰好兽性大发,先前她就将一个母鸡精给附在君君身上,这次如果她碰到落单的君君,虽然这里有个阿福但是我还是不敢想象那时的场景。 知道我们要去帮阿福找他爹,他脸上又是忐忑又是激动,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的脸诡异的扭曲起来,配着他乌青色的肤色,看起来当真是可怖的很。 知道我们是为了他的事情奔忙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保护好君君,小小的拳头攥的死紧。 虽然阿福再三保证了,我还是担心的不得了,几乎要把身上的所有法器都掏了出来戴到君君身上,恨不得将所有给她好保她平安无事。 因为不停的在想还有什么落了的,所以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君君被身上那一大堆的法器给压的趴在了地上,此时正费力挣扎着想要从那一堆的法器中爬出来。 我一看,连忙将她给拖了出来,见她脸上一脸无语,我心里一阵心虚。 君君满脸哭笑不得:“师傅,你不要把我当做小孩子了,我已经有十岁了……” 我听了她这话,不同意了:“十岁又怎么样,十岁还是师傅的小丫头。”我又想到一个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的法器,于是连忙从脖子上给取了下来,带到她脖子上:“乖,带着不能取下来,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的。” 君君被身上那一大堆的金银铜铁给弄的差点站不住,不耐烦的嘟嚷着:“够了,师傅你不要再往我身上塞东西了,别我本来还好好的没什么事,你给我这么多东西,到时候反倒让这些贵重的法器晃了别人的眼,让人惦记上我。” 她这么一说,我又觉得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别到时候让别人因为这些身外之物害了君君。 我正在心里纠结要不要将这些法宝给拿回来,拿回来我又不放心,毕竟每件法器都有它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