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竟将这样龌蹉的心思用到了薛家人的头上,实在是触了萧孤舟的逆鳞! “将这份供词抄一份给恪靖候,告诉他,朕不想再看见他那位夫人!”,萧孤舟冷然道。 “是!” 峄阳领命退下。 …… 恪靖候夫人这些日子心总是慌慌的。 前几日听说与薛成林一同喝酒的几个人,都不知被谁打成了狗头,重的要在家里躺上好几个月……紧接着又听说那个叫青袖的女人又闹上了魏府,说肚子里怀的孩子根本不是薛成林的,而是魏彦泽的,有魏彦泽的贴身玉佩为证,且有春宵楼的人证明魏彦泽常常来找青袖鬼混,却出不起青袖初夜的钱…… 青袖说她之前是鬼迷了心窍想要攀附薛府富贵,可是,薛府狠心,她没能得逞。 只能再回来找魏彦泽。 在种种证据之下,魏彦泽抵赖不得,只得认了。 被魏家家主打了个半死,匆匆备上厚礼上薛家请罪,却吃了闭门羹。 紧接着就被薛家人参了个玩忽职守的罪名,直接罢了官贬成了庶人。 任谁都知道这是得罪了薛家,薛家在报复呢。 和解不成,魏家最后只得变卖了祖产,黯然离开京城回了老家。 这种种的消息,本就已经让恪靖候夫人胆颤心惊了,生怕查到她头上,在这关键的时候,她身边的钱嬷嬷又突然失踪了,这如何能不让恪靖候夫人害怕?! 薛家与钟家的婚事未除,她这儿子又闹起来,直闹得她头痛欲裂,已经几个晚上没有睡好了,现在,好不容易午睡一会儿,这院子外面又闹了起来,鸡飞狗跳的,让恪靖候夫人越发的烦躁。 “钱嬷嬷!” “钱嬷嬷,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见了两声,无人应答,恪靖候夫人才想起来钱嬷嬷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她午睡时,素来不喜有人在屋子里,只除了钱嬷嬷。 有心想要不管,可奈何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恪靖候夫人实在是忍不了,这才睁开了眼睛,刚想下榻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却见门帘晃动,恪靖候带着管家走了进来。 “老爷,您怎么来了?” 往日这个时候,老爷不是在书房处理政务吗? 恪靖候夫人心头一惊。 尤其是看到候爷脸色难看至极的样子,更是让恪靖候夫人感到不安。 “蠢妇!” 恪靖候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不住,狠狠抽了恪靖候夫人一巴掌。 “我恪靖候府百年荣耀都毁在了你的手里!” 他怎么会娶这么一个自私又愚蠢的女人入府?! 恪靖候此时肠子都悔青了。 恪靖候夫人被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跌坐在地上,都被打蒙了,随后,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般豁然站起,一手捂脸一手指着恪靖候的鼻尖,不敢置信地尖叫道:“郑东,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爹的?你怎么答应他老人家的?” 恪靖候夫人像疯了一样地冲上来对恪靖候又打又挠,直挠得脸上脖子上处处都是血痕。 可是,恪靖候却连躲都没有躲,只是任她这样疯狂的撕打着自己。 恪靖候夫人提起自己的父亲,这让恪靖候心中升起一阵愧疚,他当初答应了要好好照顾好恪靖候夫人以报其父亲提携之恩。 可是,自己却做错了。 多年来,他将忍让当成了对她好,让她越发的不知天高地厚。 “薛家你也敢惹?!”,恪靖候语气沉重地喃喃道。 那薛家是国丈,薛明珠是准皇后,更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 皇上为了她连六宫选秀都罢了…… “你却去捅他的眼珠子……谁给你的胆子?!” “谁啊?!” 恪靖候脸上涌现出痛苦的神情。 “你……你怎么知道……?” 恪靖候夫人悚然而惊,讪讪的收了手。 恪靖候惨笑一声,扔给恪靖候夫人一迭纸,雪片一样纷纷扬扬。 恪靖候夫人下意识的接起一张、一张、又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