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前几日不见,是外祖父等着我回府。” “去!我这就跟你去。”楚希芸立即做了决定,“哥哥,外祖父是不是很严厉?” “不严厉,外祖父很好。” “……” 兄妹俩说着话,一起出了皇宫。 当日,楚希芸见了老南阳王,发现老南阳王与传言一点儿也不一样,与安华锦形容的一点儿也不一样,与她想象中的也不一样,十分慈爱,是个风趣的老头。 她很喜欢老南阳王这个外祖父,索性,当晚就住在了七皇子府。 夜里,楚希芸去睡了,楚砚与老南阳王说起了白日与楚希芸与他说的事情,老南阳王一愣,惊讶,“芸丫头想要嫁去南阳?” 楚砚颔首,“她看起来是认真的,如今比以前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小小年纪便知道自己将来想要什么过什么样的日子,这很好。”老南阳王道,“南阳那一片,青年才俊还是有许多的,她嫁去,也的确是比在京城自在,但是尚公主,这个得好好选选,仔细稳妥些,不能着急。” 楚砚颔首,“妹妹让我给表妹去一封信,帮她提提此事。” 老南阳颔首,“小丫头对于南阳那一片的人什么家世秉性性情品性都门清,尽在她掌握,比我这个老头子清楚的多,问她也确实比问我好,问吧。” 楚砚得了话,点点头,“我今日便给她书信一封。” 老南阳这才想起来,“臭丫头似乎有许久没给我来信了,算起来,有近二十日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怎么连信也没有了,总不能是被什么人给拦截了吧?不可能啊,有怀安在,谁能拦得了南阳的来信?” “大约是在忙,或者没什么事情。”楚砚道。 自从安华锦离京前来他这府中一别后,他们期间只通了一封书信,如今更是许久没书信往来了。 “若是再不来信,我得问问怀安那小子了,臭丫头是不是日日给他来信,反而忘了我这个老头子。”老南阳王吃味地说,“哎,老了,没有年轻小伙子长的俊了,孙女也不爱搭理。” 楚砚笑出声。 自从老南阳王来他的府邸,时常会让他发笑,都说家有一老犹如一宝,他这个外祖父,还真是一个宝。就连府中的下人们都活泼了许多。 老南阳王不知道,就在他吃味时,顾轻衍这个年轻小伙子,这一段时间也只收到了安华锦一封信,那一封信还是仓促之下写的,只一句话而已。 只不过,当日晚,顾轻衍又收到了安华锦的第二封信。 这一封信,同样简短又简洁,“清查出了一桩事关张宰辅旧时恩怨,有劳怀安将张宰辅从天牢弄出来,派人送来南阳城。” 落款安华锦。 顾轻衍收到安华锦这一封信后,真的确认即便不是南阳出了大事儿,也是安华锦出了大事儿,因为涉及了将张宰辅从天牢里弄出来,送去南阳城。 顾轻衍捏着信笺,看着这一封信,一时间,整个人忽然静静的。 安易宁从书案前抬起头,瞅着顾轻衍,见他许久一动不动,整个人处于一种十分之静的奇怪氛围里,他十分纳闷,上一次小姑姑来信,小姑父捏着信笺看了小半个时辰,但却不是这样的十分安静极了的气氛,彼时,他面上是大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眼睛反反复复地看着信笺,不是如今眼睛一眨都不眨,整个人浑身上下一处都不动弹的模样,这可就不同寻常了。 他看了好一会儿,见顾轻衍纹丝不动,像是化在了静谧的时光里,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喊他,“小姑父。” 他连喊了三声,顾轻衍才动了,慢慢地抬起头,向安易宁看来。 安易宁该怎么形容顾轻衍眼睛聚焦的这一刻呢,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似乎他灵魂还没归位一般,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小姑父,是小姑姑的来信吗?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