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支支吾吾没敢再追究。 转身低声骂骂咧咧的,才刚走到病房,BP机响。 拿起一看,发现是家里佣嫂来的电话。 好在医院前台就有电话,骆从诗过去交费拨打回去。 “喂?” 佣嫂哭天抢地:“太太啊——家里闯进一群飞车仔把房子给砸了!” “!!!”骆从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夫妇俩一起住医院,躺了三四天才出院。 . . 回去后,骆父跟周永利见了一面,精神状态特别亢奋:“我们在海市找到一条食糖销售渠道。你可千万别把厂里滞销的食糖低价卖出去,多等几天,你的厂子就能起死回生。” 闻言,周永利惊愕得微张嘴巴:“老、老骆,你可不能跟我瞎开玩笑。” 骆父瞪眼:“我会拿食糖的事跟你开玩笑?” 那就是真的?! 山穷水复,柳暗花明。 大概就是此刻周永利心中的感受。 滞销的食糖,打着借款的白条,这偌大心事终于找到解决的法子,怎么能不让人振奋? 周永利感叹:“老骆啊,你们一家都是我的福星。” 骆白救了他儿子,骆父拯救他的事业,可不就是福星? 骆父哈哈笑:“这还是大宝提醒我们,才让郭通达去海市走一趟。否则,我们还真得低价亏损卖出糖蔗和食糖。” 闻言,周永利和周昊海齐刷刷看向正在喝水的骆白。 骆白眨眨眼,竖起大拇指,对准自己:“大宝牌福运光环,开过光的。” 骆父:“……” 儿啊,夸张了。 吹天才就行,别扯玄学。 然而周永利和周昊海父子俩齐齐伸手,在骆白的肩膀上悄摸摸揩了一下。脸上充满虔诚和满足,仿佛他们真的触摸到那玄妙无比的福运光环。 骆父:“……行吧。” 周永利:“不对啊,我之前也联系过海市、广市、长京市的老朋友,全都没渠道。听说是都被打过招呼,整个南越省基本上都找不到收西岭村食糖的商人。” 事实上,如果是零售或少量倒还买得起。但西岭村的食糖吨量太多,还有多余的糖蔗,大的食糖商人被打过招呼,所以周永利卖不出去。 等那些食糖商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估摸唐镇等人已经得手,届时再后悔莫及也无法。不过现下就是这种情况,能够得到内部消息的终究少数。 只是再拖下去,食糖涨价的消息就会传出来。 再过不久,先是国家对于食糖替代品糖精的限制产量政策出台,后是从国外进口食糖的动作。 一步步,循序渐进,而北方已有耳闻。 骆父笑道:“南越省没有渠道,难道全国也没有?” 周永利:“这话怎么说?” 骆父:“郭通达厉害,在海市那边说通了一条北方外河城的食糖销售渠道。你可知道,外河城素有‘糖都’之名,今年却减产到不足以提供北方食糖用量。所以那边的人过来南方,跟我们寻求合作,这是条长期利益链。郭通达正在跟他们谈判,谈食糖的价格。” 周永利尚且不知食糖价格将会飙升的事,当听闻郭通达以每吨4100的价格跟外河城谈判时,他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疯了不成?87年食糖价格最高的时候也才三千七每吨,郭通达他怎么敢狮子大开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