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话。 “再来一次吗?” 什么再来一次? 咬着她的耳朵湿湿痒痒的,耳后本就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这么一弄本就没有力气的身体更是软了下来。 崔莺儿一边认真听着金钟仁口中公司对于KaIan的后续安排,一边用小手推着已经爬到她身上的权革。 “嗯,那我们从九月份……” 那人已经钻进了她的被子,任她再怎么踢也把裤子给扒了下来,紧紧抓住她的膝盖向外分开。 可那边说的又是不可以挂断的事情,她的大脑被分成了两半,一边思考着工作的发展一边还在想怎么应付身下那个人。 权革朝着那腿间最柔软的地方吻去,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仍旧芳香扑鼻,是用了什么香水吗? “钟仁啊……” “还有公演的事情……” 白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是被他舔湿,或者干脆是她诚实的回应。 头发都要被她揪掉了,权革憋着一口气狠心要报复回去。拨开了早已没有遮挡意义的布料,一根手指直接插进了那泛着水光的妖洞,甚至咬住了软肉不断蹂躏。 “钟仁,我现在有点事,我们以后再说吧。” 崔莺儿急忙挂断了电话,一把就将被子掀开泪光点点的看着权革。 权革对上了她的一双眼却没退缩,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推起,嘴里还叼着她的内裤向下褪去。 这场眼神战是她输了,他的眼神太过直勾勾,就像一头饿狼,而她只是一只被他牢牢按在爪下的兔子,一对上狼的眼睛就怯怯的退缩了。 “不要这样……嗯,这里是医院啊……” “也是。” 崔莺儿才松了一口气,权革直接将被子拉了上去,又埋头于她的双腿之间。 “不要……我说……嗯……” 特殊的触感和这样特殊的地点让崔莺儿整个人都羞憩的快要疯掉了,他的舌头灵巧无比,配合着不断深入和增加的手指直让她怀疑自己到底是清醒了还是仍在醉酒? 紧紧包裹着他手指的小穴不断收缩,焦躁不安扭动着的腰肢也停了下来,全身都在轻颤,呻吟也娇娇的,像是小猫在轻挠。 权革笑嘻嘻的掏出头来,嘴和下巴都沾满了她的水渍,崔莺儿一张小脸染上了潮红,小嘴艳红红的微张着喘息,长睫上挂着一颗泪珠,轻轻一眨就滚落下来。 “哦,爽到哭了吗?” 她真的想要一脚踢死这个混蛋,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全身哪里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一个劲的躲避着他想要为她擦掉眼泪的手指,却因为自己的无力反抗而更委屈了,亮晶晶的泪珠断了线的滚落。 “你走开!走开啊!!” “好好好,我走,你别哭了。” 权革灰溜溜的爬下了床,明明都只顾着让她舒服了他自己都还涨的难受,可她还哭得这么可怜,倒像他真的欺负了小孩子一样。 “呜……我要走了!” “好好好,我送你回酒店。” “我要回家……呜……” “好好好,送你回家。” 说送她回家就真是送她回家,凌晨叁点的首尔,权革跟着一个眼睛肿肿抱着手只顾往前冲的女孩到了她家。 气性是真的很大,就算在飞机上靠着他的肩膀睡了一觉,醒过来还是一把推开了肩膀已经麻木的他又开始生气。 “你跟过来干什么?!” 我他妈都从LA跟到你家门口了你现在才问吗?!!! “我不是,不是送了你一瓶酒吗……” 崔莺儿一脚踹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