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已经整理好了情绪。 “村长伯伯,我不怪你们,要怪,就怪那两个畜生。” 她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聂北把纸钱烧了,还放了炮竹。 他又把村长喊到一旁,询问他把这个坟修一修,立个碑,需要多少钱? 村长把聂北打量一番,问他们俩啥关系。 聂北说是好朋友,村长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太相信。 不过村长没有多说,反而摸出一个老式手机,给聂北看了张图片。 里面是墓葬类的价目表。 修坟换碑的都有相应的价格。 钱多,自然可以把坟修得气派。没钱,就只能普普通通了。 聂北看了眼快要哭昏过去的花想容,冷声说道:“花婶子活着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苦,去世了,就让她过好一点吧。按你这儿最贵的项目来。” 老村长不由咋舌。 他打量了下聂北的穿着,怎么看,也不像能出得起十几万的人。 聂北见他不信,便假装从怀里,其实是储物袋里,拿出了五六万块钱。 “这是订金,你先找人来办,其它的钱,事后再一起结算。” 村长看见那几万新新的炎夏币,眼睛都直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他们说城里遍地是金子,还真没说错。 “好好好,聂先生,我马上让人把村部的房间收拾出来,你们今晚就先住那儿吧,我马上去找人修坟立碑。” “有劳了。村长,若事儿办得漂亮,我们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聂北又单独给了村长一万块。 村长的眼睛都笑眯了,连连拍胸脯保证,一定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 一定让花母的坟,成为坟山上规格最好的一座。 花想容终于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昏了过去。 聂北叹了口气,将她抱到了旁边的草坪上。 指尖凝出回阳针,给她施了几针。 她方才悠然醒转。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红肿的跟核桃似的,看得人颇为不忍。 花想容醒后,自己爬着坐起来,双手抱着膝盖,一语不发。 聂北也没有说话,安静的陪坐在旁边。 许久,她哽咽的嗓音才低哑的响起来。 “聂北,我是不是很不孝,是不是很可笑?” 明明在有能力的时候,却从未想回来看一眼母亲。 愚蠢的顾及着什么名声。 现在妈妈死了,又在这儿假模假样的流眼泪。 花想容十分瞧不起自己。 “想容,不是你的错,别把责任都揽自己身上。对你母亲来说,死亡未必不是解脱。” 聂北觉得,得找点事,转移花想容的注意力。 不能让她一直沉在悲伤力。 “你应该想想,你大哥二哥到底是被谁给接走了,对方这样做的目地是什么?” 聂北抛出了问题,果然把花想容,从儿时黑暗的记忆中拉出来。 她蹙眉思虑。 “几年前是我双料影后登顶的时候,我那么火,肯定也是会得罪一批人。我猜测有两个方向,一是我得罪过的人,一是龙家。” 毕竟当时她是龙明昊挡煞的对象,龙家肯定不希望有人过来破坏这一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