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六点,诺富特五星级酒店。 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内,安河炫穿着浴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不停摇晃,时不时地呡上一口。 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束雁兰还在与戎省的某个机体高层通话。 “张老,事情就是这样,现在安总很不高兴,对龙国戎省的国民素质非常失望……” “这将直接影响到ty在戎省的投资项目进展得顺利与否……因为这样的民族素质,很难让韩国的高层认为,在这边增设工厂,能安稳运营!” “所以张老,为了挽回如今的局面,您必须得做好充分的补救措施才行!” “不然,安总可能就要将这次项目,考虑到其他省会!” 电话里,被称为张老的那个机体大人物听完这些话后很是愤怒:“刁民,那个人实乃刁民!” “束秘书,麻烦你转告安先生,这件事我一定处理到位,绝对不会让他对我们戎省的民素失望!” “至于项目的事,你让他放心,特殊待遇我们一定关照入微,尽量放宽条件!这次合作,肯定能完美双赢!” 听完对方的回答,束雁兰笑道:“有您这些话,安总肯定会放心,只是希望张老一定要说到做到,不能再让人家失望了!” “当然,处理那个刁民的事我马上就安排人去做,肯定会给安先生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就有劳了,安总有伤在身,这两天可能有所不便,等您处理好这些事,我们再谈其他事吧!” “好,那你让安先生好好休息,不急!” 结束通话,束雁兰面带得意的笑容,将情况给安河炫转述了一遍。 站在落地窗前的安河炫冷笑了一声。 一边享受着戎省机体对他的阿谀奉承,一边又打从心底看不起对方。 捏了捏自己下巴。 还好是安的塑胶,不然现在已经肿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听完束雁兰的汇报,安河炫开口作出指示。 后者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又补充道:“那个药在桌子上,一次最多用一颗,安总您慎重使用!” 安河炫不快地瞪了对方一眼:“我需要你来提醒?” 束雁兰微微一滞,赶紧道歉:“抱歉安总,是我多嘴,那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搅了!” 束雁兰退出房间后,安河炫将最后一口红酒饮下,悠哉地掏出手机,面带自信的笑容,拨出了电话。 “下班了么,亲爱的!” “安河炫?!”电话里,梁语花十分诧异。 “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对于梁语花的质问,安河炫只是轻浮地笑道:“我想知道的东西,自然便能知道……” “你……你想怎么样?”梁语花的语气里充满了怒气。 因为上午刚和对方发生了冲突,现在又打电话过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语花,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呢?难道还在因为我把你甩了,而生气?” 当初两人的关系本就非常勉强。 说是梁语花接受追求,倒不如说是前者给对方一个相处的机会更为准确。 而这个机会,很明显,以安河炫的性子,并没有把握住。 前面一段时间,不管是对梁语花的关怀还是态度,安河炫都可谓是体贴入微。 可几个月后,安河炫开始耐不住性子了。 在没有得到梁语花暗示的前提下,就想实施“自己的权利”。 很显然,这样的举动,让保守的梁语花瞬间降低了对安河炫的好感度。 后面的相处,可谓是越来越疏远。 实际上,安河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