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被困在破旧的房屋里已经整整两日,这两日,总有一个时间段,窗外会扔来馒头。 可萧九永远不知道扔馒头的是谁,即便是大喊大叫也无人理会。 而这两日,萧九也在寻找能出去的方法,却毫无所获。 现如今唯一能确定只是,那困她之人并非是想让她死,莫不然,也没必要日日送食,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萧九细细琢磨,她无人有仇,来此境地,一路上除了碰见那群人之外,再无其他。 她不知那两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可是自觉告诉她,那两人或许早已对自己有了猜疑,而那两人来河都,或许和自己一样,并不是寻亲的,而是来找...... 找洛流苏。 想起那男人说认识纪王殿下,最大的可能,该是与王室有关。 只是萧九不解,他们困自己又有何用? 莫非是想...... ...... “什么?你们真的一路寻去,确定无误了吗?!” 这日,拓跋纪的属下前来通报,说是沿路寻萧九,却不见其人,整整两日,更是未见有马车经过。 拓跋纪得知消息,有些匪夷所思,按理来说,萧九雇不到快马,这个时间,不可能如此之快已经到达了河都境内。 但他的属下又绝不会说谎。 “王爷,属下句句属实!” “好了,本王知晓了,你们退下吧。”拓跋纪面色沉重,“此事莫要告知修世子!” “属下遵命!属下先行告退!” 这两日,除了吃饭睡觉,洛流苏几乎没让自己休息。 他亲自去了粮田,亲眼目睹成千上万的蝗虫在那放肆。 几乎每一日,他都能听到又有哪家的百姓饿死。 越来越多的居民为了逃离粮灾,拖家带口移居异地暂时生存,河都渐渐地快要变成荒无人烟之地。 这样的现象,无人欢喜,无人愿意见到。 而这两日,洛流苏的眉头就从未舒展开来过。 拓跋纪将这些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洛流苏的,所以他不希望萧九的事情让他分心。 “王爷,修世子来了!”偏偏在这时... 拓跋纪收回神思。 洛流苏一进来,直接问,“方才我见到王爷的属下,可是有了阿九的消息了?” “啊......”拓跋纪还在想着给洛流苏解释的托辞,谁知洛流苏这么快就来问话了。 一时间,拓跋纪有些启齿难开。 关乎萧九,洛流苏向来敏感,见拓跋纪犹豫不决,下意识敛眉,“是不是阿九出了什么事故?” “不不不,你莫多想,哪会有那么多事故...” “那为何王爷不说话?” “本王......”拓跋纪微微叹气,“只是这个事情还没有确定的消息,本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与你道来,又怕你多虑,影响要紧事。” “两日了还没寻到人吗?”其实,洛流苏一直都在担心着萧九。 若不是自己身负重任,无暇顾及,他都想亲自把萧九找回带到自己身边。 这两日他睡不安稳,倒不是河都粮灾的原因,而是心心念念着萧九。 “这京城来往河都的路有许多,本王也不知萧姑娘走的是哪一条,这才两日而已,你就放心吧,再给本王一些时间,本王肯定给你一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