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将洛流苏带回纪王府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而她,也已快散了骨架,整个人瘫坐到地上,大喘着气。 无人不知萧九出去寻人,虞氏得知消息,来不及穿衣,随便披了披风匆匆忙忙就赶了过去。 结果萧九顾不得自己休息,跑到厨房帮衬着忙前忙后给洛流苏准备醒酒茶。 拓跋纪和虞氏看到这样的萧九,不禁有些心疼。 晚,萧九趴在洛流苏床边睡熟了过去,拓跋纪命人将萧九抱回了自己的屋中床.上好好睡着。 翌日。 萧九阳光照醒,才发现自己换了地方,连忙下床随便收拾了下,欲查看洛流苏的情况。 结果一开门,就刚巧碰到虞氏带人端着早点过来。 “王妃......” “看来本妃算得不错嘛,刚巧你醒了。”虞氏知道萧九要干嘛,没有说破,而是接过婢女手中的盘子,吩咐婢女退下,后对萧九笑道,“别出来了,进屋吃。” 萧九跟在虞氏身旁,问:“王妃,那个...他怎么样了?” “他他他,本妃就知道你一心想着他!”虞氏有种不成器的意思摇摇头,打量了一番萧九:“你怎么不看看自己怎么样了啊?一个小女子,背着那么一个大男人回来,你身子骨不疼吗?” 不提还好,这一提,萧九还真下意识抚了抚自己隐隐作痛的腰板。 要说昨晚那一路上,可是真让萧九差点没死在路上。 太折磨人了! 她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背一个大男人走这么远的路。 要说放在前世或许没这么麻烦,但是现在这个身体,本来就瘦弱,哪有那么足的力气。 都是自己的意志力强撑起来的! “咳咳...我这解决啦...他昨晚看是喝了不少酒...”然而,萧九此时此刻,心心念念的还是洛流苏。 虞氏无奈,“他喝酒没人逼他,是他自己要喝!喝成什么样也只能怪他自己,那你呢?你就不能照顾好自己,关心关心自己吗?” 萧九蹩蹩嘴,她也想啊,可是下意识就是想着洛流苏。 “你把早膳吃了,本妃才准你去看他,否则休想出这个门!”虞氏故意威胁。 萧九蹩蹩嘴,当然得乖乖吃饭。 ...... 洛流苏这,其实他早就醒了。 昨日的酒确实喝得有些过头,让他第二日起了,头疼得快要裂开一般。 拓跋纪推掉了公事,特地来看看洛流苏的情况。 本想问问昨日发生了什么,可是看见洛流苏的状态,拓跋纪又把想说的话吞回了肚中。 “现在感觉怎么样?” 洛流苏拍了拍脑袋,先问:“昨晚可是她将我带回来的?” “哟,居然没喝断片?不错不错。”拓跋纪挑眉,倒是没想到洛流苏还能记起昨晚之事。 本以为这小子喝成那样,第二日指定什么也记不起来呢。 “她一个人背我的,对吗?” “嗯,对,怎么了,过意不去,心疼人家姑娘了?”拓跋纪还有兴致打趣。 洛流苏低着头,没回答。 他也不知道为何这次喝完酒,什么都能记得如此清楚。 他甚至记得自己差点吐了萧九一身,甚至记得...自己一路上跟萧九说了些什么胡话。 “好了,人姑娘没什么,等你缓过来了,记得好好谢谢补偿人姑娘就行了。”拓跋纪拍拍洛流苏的肩膀。 洛流苏抬头,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犹犹豫豫。 拓跋纪见情,敛敛眉,问:“怎么,有话要说?” 洛流苏犹豫不决好一会。 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你该不会愿意主动和本王说说昨天白日之事吧?”拓跋纪故意问。 其实洛流苏确实是打算说出来的。 但是昨日发生的太多了,他现在头又很疼,所以一时半会不知道从何说起。 况且,他现时更想说的,其实是关于萧九的。 “王爷,那个...您之前说要与阿九结义...”洛流苏思虑了一番,还是问了出口。 拓跋纪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原来... “就这事你刚刚想了这么久啊?”拓跋纪失笑,一时觉得洛流苏萧九两人还真有很多相似之处,“本王早就决定好了,只要萧姑娘答应留下,本王过几天就设宴邀客,让众宾客见证。如此一来,萧姑娘便改了身份,算半个郡主了。” “如此甚好...甚好...”洛流苏听言,心算是松了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