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谦恭地说:“吴叔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要完成嘛。” 在牛二的心里,吴叔就象他的父亲一样,父亲让儿子做什么,儿子当然要尽最大的努力去做啦。 “牛二,辛苦你啦。”吴天雷感激地说。 “吴叔,我就是再辛苦,心里也是甜的。”牛二由衷地说。 吴天雷听了牛二的话,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牛二呀,我的一个小孩要是不失踪的话,也跟你一样大了。” 牛二听了一惊,这是吴天雷第一次透露:他曾经有一个小孩,跟牛二年龄一般大。 “是您的儿子吗?”牛二好奇地问。 “啊,这…这个我是随便开个玩笑的。”吴天雷突然变了话,不承认刚才说过的话了。 吴天雷匆匆挂了电话。 牛二暗自思量:吴天雷说他的孩子也和牛二一般大,但没说是儿子还是女儿,这是为什么呢? 显然,吴天雷是一时失控,透露出自己曾有一个和牛二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但马上又醒悟了,于是,用“开玩笑”来掩饰自己的失言。 可以肯定地说:吴天雷曾经还有一个小孩。 吴天雷为什么要掩饰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小孩呢? 吴天雷的小孩怎么失踪了? 一个个谜团在牛二的头脑里晃动着,他很想弄清楚,但是,他不敢追问下去。 牛二想:也许张妈会知道一些,不妨等张妈回国后,向她侧面打听一下。 牛二到护士站租了两个靠椅和两床毡子。 刘秋菊说:“我就趴在床边睡一下就行了,干嘛要花这个钱呢。” 牛二叹息道:“秋菊呀,趴着睡也可以混一夜,但对身体不利呀。你想:刘叔病了,你更得注意身体了,不然,你要是倒下了,刘叔咋办?” “现在不怕了,有你呀。”刘秋菊笑眯眯地说。 牛二笑了笑,他把刘秋菊的靠椅弄好,说:“靠着吧。” 牛二也在靠椅上躺下。 第二天,牛二把住院费交了,又请了两位护工。这一下就把刘秋菊解放了。 刘叔感激地说:“牛二,让你操心费力了。” 牛二说:“刘叔,我吴叔说了,让我替他照顾您。” 刘叔叹着气说:“我瘫痪了好几年,没少让吴天雷操心、花钱。唉!我欠吴天雷的太多了。” 牛二说:“刘叔,你觉得欠吴叔的,但吴叔却认为欠您的。我看呀,朋友之间不讲什么欠不欠的,既然是朋友,就不能用金钱、力气来衡量,而要用人心。” 刘叔连连点头,赞同道:“牛二,你说得对呀。” 刘叔瞅着牛二,问:“你跟吴天雷是啥关系?” “我是吴叔的保镖。”牛二回答。 刘叔幽幽地瞅着牛二,说:“没那么简单吧。” “刘叔,其实真的就这么简单。要说不简单吧,也许我跟吴叔有缘份。” “缘份?”刘叔狐疑地瞅着牛二,问:“啥缘份?” 牛二说:“四年前,我第一次到a市来打工,在一家茶楼当门童,那时,有一个家伙老是欺负我,是吴叔在关键时刻出面保护我。四年后,我又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