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此时恨死老光棍了! 大牛的脚痛得麻木不仁,乌青淤肿就像大面馒头,被二狗子用力一拽,痛得嗷嗷直叫,“二狗子,我草你祖宗十八代!你特妈太不讲义气了!” “二狗子,你个死鳖孙,我和你誓不两立!” 若是他手里有刀子,一定会弄死二狗子! 二狗子怕苏晚晴再针对自己,强忍着身上的痛,折断几根树枝织成树藤把大牛绑好,然后又吃力的把他挂在树上。 紧接着,苏晚晴捡起二狗子掉落的裤腰带,又将二狗子牢牢绑在松树下。 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下。 做完这一切,苏晚晴拍了拍手,手电筒直直射向大牛和二狗子的眼睛,浑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冷嗤了声,“干坏事之前,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说完,留下一道背影,寻找幽灵花去了! 二狗子要哭了,“苏知青,你别走啊!苏知青,求求你了!” 大牛,“苏知青,你回来,给我回来!” 苏晚晴像没想到一样,迈着轻盈的步伐,继续往前走。 二狗子和大牛垂头丧气,心里把老光棍骂了无数遍,“......” 妈的! 谁还敢说苏晚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弄死他! 林子深处,迷雾重重。 苏晚晴打着电筒,循着记忆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找到了天书里记载的幽灵花。 半透明白色的喇叭花形状上沾着些许露水,月色里,焕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不染纤尘。 好美! 美的不同凡响! 美的摄人心魄! 苏晚晴屏住呼吸,弯下腰小心翼翼地采摘下幽灵花放入随身携带的布袋里。 回到家中,一觉睡到大天亮。 次日清晨,天际边现出一丝鱼肚白,薄雾袅袅笼罩在酸枣林里,给酸枣林披上一层淡淡的薄纱。 “救命啊!”酸枣林里,传来阵阵气若游丝的呼救声。 张户眼皮狂跳,屏住呼吸,攥紧手中柴刀,一步步踏入酸枣林里。 这大清早,谁在喊救命! 张户浑身绷紧,厉声喝道,“谁!谁在那里!” 对方仿若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声音越发急促,“大哥,救救命啊!” 还以为听错了,没想到真的有人,张户呼吸一滞,循声而去。 远远便看到前方的松树上,分别绑着两个被剥光衣服仅剩内裤的年轻男人,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下。 矮胖男人白乎乎的身子就像是洗净了待宰的肥猪。 高个子男人全身黑不溜秋的,身上都是淤青痕迹,小腿肿成了馒头。 两人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至亲之人,鬼哭狼嚎。 “张叔,救......救救我们!我们被人阴了!” 张户上下盯着他们看了好几秒,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脸青鼻肿的,都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了,既然认识他,肯定就是附近的,只是看他们的精神,应该在这里待了一晚上,“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 说话的同时,上前帮他们解开绳子。 得到自由的两人仿佛刚从从死亡谷里爬出来一样,终于见到了光明,见到了温暖的阳光,这一刻,才真切地感觉自己是活的。 二狗子和大牛互相望了一下,达成了共识,“......” 不能说! 他们起坏心在先,一旦说了,肯定会被人围攻! 二狗子坐在地上,有气无力说道,“和同村的人闹着玩!” 大牛附和着点头,“是啊!是啊!” 张户嘴角抽了一下,无法理解年轻人的脑回路。 二狗子和大牛坐了一会,互相搀扶着下山。 一觉醒来精神爽。 苏晚晴早已把绑着的两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洗漱完,来到灶房。 楚大汉也听到了一些消息,他坐在院子外面,喃喃自语道,“奇怪,好好的,怎么会跑到林子里去,还绑在树上,人也脸青鼻肿的,难道是碰到硬茬了!” 楚佳人从屋里走出来,刚好听到这一句,眼底有着明显的厌恶和嫌弃,“爸,二狗子和大牛常常不做人事,得罪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