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催动邪术起效,这才能害死李放羊。” “而后来的那一批,根本不用这么费事儿,只是用了三根钢针,就控制了李堡葫,最终那么一催动,还要了李堡葫的小命!这两者之间的水平高低程度,简直就是天与地的距离。” “我本身就是法师,近距离的接触这些东西,就感受到其中法力运用的不同了。所以,才能断定是两批人。” 听着我的话,有几个聪明的人,眼中现出了恍然之色,然后,转头看向坐在那里脸色悲愤、不停轻咳着的钱沫涂。 “姜师傅,即便你说的这些都成立,但如何就能将这个罪名安置我的头上呢?你所说的邪法我不会呀,怎么就能将人害死呢?” 钱沫涂忍着怒意,迎着众人怀疑的眼神,很是气恼的说着。 “钱大姐所言有理,确实,即便分析出了上述这些,也难以和钱大姐挂钩,虽然,一个男人的死,最该怀疑的就是他妻子,但没有证据的话,还真就不能确定。毕竟,没有法力但会邪术的人,指不定是谁呢。” 我淡笑一声,顺着钱沫涂的话说了下去。 “姜师傅,听你这话头,结合你先前说钱沫涂害死了李放羊,莫非,你掌握了将她和山洞中李放羊假人联系在一起的实证?” 快百岁的老太浑浊的眼中忽然透出精光,死死盯着我。 一众村民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又多变,显然,他们也处于半信不信的状态中,若钱沫涂和山洞中稻草假人没有实在联系,我猜测再多它也没用啊。 “唉,诸位,我就直说了吧,之所以猜测是钱大姐害死李放羊的,最主要的一环就在于她没有法力。你们不是法师自然不懂,但没关系,我懂啊。” “没有法力的普通人,即便知晓邪术流程,想要发动也是千难万难的。首先,其自身的寿元和精血必然要献祭一部分,其次嘛,必须有目标的生辰八字,以及大量的身体发肤之物,简单讲,就是毛发、指甲和血液什么的,甚至,口水也算。” “而且,因施法者是普通人,需要的‘物质媒介’的量就得足够多,种类也得多样化,光是其中的一两样儿效果就太差了,最好有个七八样的才方便。” “这么说吧,我检查过了,扎制李放羊假人的那些材料之中,混合了大量的毛发,指甲,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物质。这些东西的量太多了,不是随便就能搞到的。” “不说其他,只说那么多的指甲和皮屑,就需要数年时间去收集,还有脱落下来的头发……,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活儿啊。” “谁有这种便利条件收集李放羊身体的一部分呢?我思来想去,只有李放羊最贴身的人了,那就是钱沫涂。”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下来,玩味儿的看着神态大变的钱沫涂。 “啊?”一众村民恍然,然后,齐齐愤怒的看向脸色发青的钱沫涂。 李盘川和李盘衣的身体颤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 两个人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三魂七魄都脱离身体了。 他们的亲娘,竟然扎稻草假人,用邪术害死了他们的亲生父亲?这如同天方夜谭一般,将他们的心神冲击的七零八落。 话说到现在,其实,这也不算是实证。毕竟,只是我阐述出来的邪法理论,钱沫涂矢口否认的话,谁也奈何不得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目击者,没有实况录像,没有任何实打实的证据了,一切都建立在理论上。 但我说的这套理论,根本站不住脚。 如,我说自己感知到山洞中两批人的法力强弱不同,这怎么当证据? 再比如,我刚说的没有法力者欲要用邪术害目标,需要收集足够量的物质媒介,那也是我的一面之词罢了。 钱沫涂不承认,我就没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