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年听到这些的时候,眼神布满了阴霾,此时根本就不敢相信舒采竟然敢这么干。 何聪看见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试探性的询问道。 “你说我还要不要派人去把他给找回来?毕竟他……,如果它落入敌人的手中的话,接下来的后果可想而知,他做下的事情可不是一星半点。” 傅久年立刻就伸手打住何聪接下来想说的一切。 站到落地窗前,此时外面的光景依旧,人影晃动,傅久年我觉得此时早就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乐趣,现在就算是一步一步迈入了环环相扣的计划。 至于右铭,傅久年觉得自己把他当作是救命恩人,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给自己惹下什么麻烦。 现在却为了舒采甘愿豁出一切,就连最后的一根稻草,也就这么眼睁睁的放弃。 实在是有些让自己感觉到意外,既然这是她做下的决定,那也就任由她继续做下去。 “不必了,右铭他有他自己的考虑,即便是她回来了,也不会去找周茉雪,她虽然喜欢周茉雪,但是你又何尝不知道右铭他是一个有尊严,有骨气,有血性的人。” 说着就镇定的坐在了椅子上面,沉重地闭上了双眸。 “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何聪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打扰,只好走出了他的办公室,顺手把门给带上。 秦越也是第一次敲响了江木辰的家门,实在是没有想到看着江木辰沉重的耷拉着脑袋,此时早就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朝气蓬勃的样子。 反而取而代之的就像是一个流落在街头的邋里邋遢的拾荒者的模样,胡子拉碴,头发也是都油的打结了!秦越忍不住的询问。 “这么多天没见你,你就这么一个人窝在家里?” 秦越走进他的家里,顿时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看着整个家里酒瓶子布满了一地,秦越此时也能够理解江木辰受伤的心情。 “你来干嘛?难不成?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秦越有些悲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从这肮脏的环境中打扫出了一片清净之地,坐了下来。 “在我的印象里江木辰可不是这么一下子就泄气的人,怎么这么一点点小小的挫折就打败了吗?” 江木辰随手就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酒瓶,咕咚咕咚把里面剩余的酒精全部都灌进了肚子,里面打了个饱嗝之后无所谓的说道。 “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失败者一样,现在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拱手让人,楚轻轻,我本以为他是我的命中注定,本以为郑文邢根本就不可能再插足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从始至终就是一个笑话,就他妈是一个混蛋。” 江木辰一下子就把酒瓶子摔出去,顿时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秦越轻声的安慰道。 “江木辰,楚轻轻的确是一个好女孩,但是你别忘了,郑文邢对她确实不错,而且楚轻轻本来就有属于自己选择的权利呀,现在你重新回到自己生活的轨迹上,而不是在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