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很好。” 根本不用去拉起衣袖,秦羽衣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尸毒已经解了,而且比起中毒之前,自己的身体仿佛更加有力量一些,甚至似乎五感都比以前更加清晰。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 “你应该去看看她。” 李浮图没有回应。 “你的尸毒,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送你出去,出来这么久,你的亲人应该很担心。” 秦羽衣点了点头,看着李浮图,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李浮图没再多说,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上楼,走到了孟婆房间前,伸出手,最终,却没有把门敲响。 在门口站立良久,他缓缓把手放下,转身离开。 “孟婆,我真的不能理解,你这么做值得吗?” 房间内,阴落花坐在床边。 作为地府高层中仅有的女性,她和孟婆的关系自然很是亲近。 哪怕换血已过,也无法扭转,但她显然依旧怀有不小的怨念。 “你对地府的付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为什么这么做,所有人也都明白,可唯独阎帝却视而不见,现在为了一个外人如此伤害自己,又是何苦?” “我对他好,是我自己的事,与任何人无关,也与他无关。” 阴落花闻言一怔。 “今天你也辛苦了,只不过换了点血而已,我还没虚弱到需要人照顾的地步,你先回去休息吧。” “孟婆……” 孟婆没再说话。 阴落花见状,也只能站起了身。 “那你好好休息。” 站在床边,她停顿了一会,继而暗自一叹,随即转身走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孟婆也走下了床,来到那座梳妆台前,抬头,看着梳妆镜中憔悴的自己,将那只眉笔缓缓的捏在了手中。 第二天一早,一个消息震动了整座地府。 孟婆不辞而别。 虽然孟婆一向行踪诡秘,不会告诉人,但是她这次的离开,代表的意义,似乎与以往有着巨大的不同。 孟婆的房间内。 在地府之内的高层全部聚集。 “阎帝,孟婆应该是凌晨四点左右离开的,虽然被发觉,但是无人敢阻拦。” 崔畔低着头。 此刻,作为地府之中唯一的外人,秦羽衣也出现在门前。 她脸色无比的复杂。 李浮图踏入房间。 孟婆的房内一如既往,没有任何的不同。 偌大的地府能有今日,这座房间的主人居功至伟,可是她离开时,却只是带走了一只小小的眉笔。 李浮图一语不发,缓缓走到了梳妆台前。 那上面,放着一张字条。 上面只写着简单的两个字。 “勿念。” “阎帝,需要派人追吗?孟婆如今身体状况不太稳定,她一个人出去,恐怕……” 黑无常此刻的模样与以往截然不同,周身散发出的阴森之气,不弱于他身边的白无常分毫。 李浮图缓缓的字条攥在手中。 “不用了。” “师傅……” 马面眼神透露出一丝焦急。 李浮图看着那块梳妆镜,仿佛看到了前晚自己给她画眉的画面。 “……她只是暂时的离开,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回来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