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过来。 烛尤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的愉悦,他的唇角一直带着笑意,此时低着头在裴云舒脸上啄吻,手下扯下了裴云舒的腰带,将他的衣衫一件件的脱去。 等到察觉出来了凉意,裴云舒才猛然回过了神,他的眼睛睁大,拉过被褥匆忙盖在了自己身上,红着脸呵斥:“烛尤,你是想干什么!” 红色锦绸被褥盖在他的身上,只有肩头和锁骨露出,白皙如玉般的肤上就这样暴露在眼前,比锦绸还要光滑。 烛尤的眼神陡然幽暗下来,他扯下被褥,裴云舒紧紧攥着,烛尤道:“看看结契之后的双修效果。” 他欺身而上,放下床幔,埋首在裴云舒脖颈间啃食。 * 烛尤和裴云舒在房中待了五日,直到百里戈提着银枪在门前威胁,烛尤才打开了房门。 裴云舒正在床上酣睡,他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房中的气息顺着门窗跑出,那是只要一闻就会直到发生了什么的气息。 烛尤堵在房门处,不悦地皱起眉,“有事?” 百里戈一闻这个味道,老脸也跟着露出了不自在的神情,没过一会,他又极为担忧道:“你这样不知餍足,云舒岂能受得住?” 百里戈叹了口气,劝道:“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可不要让云舒在你身上累死了。” 烛尤脸色一黑。 都是男人,百里戈不敢惹他太狠,只是语重心长地提醒道:“你莫要忘了老牛。” 烛尤眼中闪过嘚瑟,“云舒厉害。” 百里戈咳了两声,还是忍不住道:“怎么一个厉害法?” 烛尤正要开口说,但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之后,瞬间变得面无表情,挥一挥袖,就当着他的面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关上门还觉得不够,烛尤又布上了层层结界,才一脸冰霜地来到了裴云舒的身旁。 裴云舒睡得香极了,他面色还有疲惫,烛尤在床边看着他,看着看着,就彻底入了迷。 * 裴云舒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早上,他醒来时,烛尤已经不见了,裴云舒闭目养了一会神,才起身出了门。 门外艳阳高照,院中只有花月在抱着婴儿晒着太阳,裴云舒走了过去,问道:“他们人呢?” 花月道:“他们说要去山上猎只老虎,好去给云舒你熬上虎鞭补补身体。云舒美人,真是辛苦你了,你如今感觉怎么样?腰疼吗,腿酸吗?花月会按摩,要我给你揉一揉吗?” 裴云舒脸色黑了下来,“补补身体?” 这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花月抖了一下,不敢再献殷勤了,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裴云舒冷笑一声,将袖子往上提了一提,露出布满青紫痕迹的手腕,“花月,你可知道他们去了哪座山?我倒要看看他们是要打什么样的老虎。” 花月怀中的婴儿双目清澈,正好奇地看着裴云舒,朝着他伸出手,咿呀咿呀地叫着。 花月适时地把婴儿递到了裴云舒面前,讪笑道:“云舒美人消消气,你才刚醒来,不值得去山上专门去找他们,等着他们回来再教训多好?” 裴云舒冷笑不减,“说的也是。” 他正要接过花月怀中的婴儿,却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一声响动,裴云舒蹙眉,厉声道:“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