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主城。 因此,最多也就是驻扎在山海城的军队,能够调动。驻扎在其他地方的军队,等他们赶到山海城,说不定天霜县已经告破。 有此两点,禾佛才信心十足。 当然,其中不能说没有风险。毕竟山海城的驻军数量,对外界而言,一直是个秘密,谁能保证,里面会不会驻扎着庞大的军队? 除此之外,就是山海盟成员的干预。 一旦岂曰无衣向【山海盟】成员求救,那乐子可就大了。随时都有可能,数以十万计的大军传送过来。 想想,都头皮发麻。 毕竟,【南盟】可是无法跟【炎黄盟】相提并论。【炎黄盟】攻打山海城时,能够调动盟友去堵【山海盟】成员的门。 【南盟】能做到吗?不能。 说到底,【南盟】只是一个区域联盟,没有这个底蕴和人脉。 向【炎黄盟】求援,互相合作? 也不靠谱。 【炎黄盟】这样的大鳄,一旦沾上,要甩掉可就不容易。 有句古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现在只是一场增援之战,远不是生死存亡之战。禾佛是绝对不愿意,跟【炎黄盟】那群狼崽子搭上关系的。 一旦沾上,整个【南盟】,估计就要落入【炎黄盟】之手。 禾佛本身就是世家子弟,太了解帝尘他们的尿性。 太冒险了。 禾佛也是一个有野心之人,绝不允许【炎黄盟】鸠占鹊巢。 该怎么办呢? 作为盟主,禾佛的压力是最大的。 一旦此役失利,不仅是他的盟主宝座不保,整个岭南行省的元气也要大伤,迟早要落入山海城之手。 因此,任何的作战决策,都必须慎之又慎。 不开玩笑地说,最好能做到万无一失。可眼下的情景,似乎不允许他们如此谨慎。 想到这里,大厅也是为之一静。在座的领主们,谁都不是傻瓜,这可是一场决定生死的大考验,方方面面都要想到。 攻打天霜县,还是有些冒险啊。 但是,又必须得打,而且要快。 谁都知道,如果让天霜县立在肇庆郡,对盟军而言,就是一颗异常难受的钉子,不将它拔除,根本就无法跟山海城大军决战。 否则的话,如果双方激战正酣的时候,从天霜县冲出一支大军,踢了盟军的屁股,那乐子就大了去了。 “要不,围而不攻?”有人提议。 “什么意思?” 禾佛一怔,问道。 “我的意思是,安排六七万大军,将天霜县团团围住,看死他们。但是,我们不主动攻城,就当是监视天霜县。如何?” “倒是有点意思。” “只是。这样一来,盟军的数量可就锐减。” “对啊,一下子抽调了六七万大军,我们还有信心,在正面战场击溃山海城大军吗?要知道,除了三个师团,山海城在雷州郡,还驻扎着一个警备师团,再加上天霜县城卫师团,兵力已经达到六七万大军啊。” “是有风险,但总比攻城来得好吧!” “如果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如此了。”禾佛一叹,环视一圈,道:“诸位可还有其他计谋,此战关系重大,还请诸位献计献策。” 话音刚落,大厅又喧嚣起来。 诸位领主七嘴八舌,纷纷拿出自己的想法,又一一被否决。 半个小时之后,大厅的议论之声,是越来越弱。 显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唯有阮平,镇静地坐在一旁,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似乎智珠在握,成竹在胸。 最关键的人物,当然要最后登场。 “诸位。” 阮平突然起身,声音不大,却再次成为全场的焦点。 禾佛见此,心中更是不爽。奶奶的,真是个大-骚-包,这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抢风头。只是他涵养极好,隐而不露。 阮平才不管禾佛是怎样的心情,此役,他可是信心十足,必定要借此机会,扩大其在联盟的影响力。 阮平走到大厅中间,环视一圈,笑着说道:“诸位,我有一物,可破天霜县的传送阵。” 石破天惊,当真是石破天惊! “阮平,此事关系重大,可不能胡言乱语。传送阵乃是系统建造之物,如何能破?”禾佛再忍不住,出声斥责。 阮平闻言,眼神寒芒一闪而过,嘴角更是露出一丝嘲讽。 哼,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待会儿,看我怎么打你的脸。 阮平不愧是阴险公子,这是计中有计啊。就要看他,到底取出何物,敢如此自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