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小心它们刮过咽喉时的苦痛。 长至现在,他也不知道咽过多少次自己的血,好在术法精进之后,他便在喉间施法护着一些,倒不是怕疼,只是那血腥味总能让他想起那些更加久远而绝望的日子。 白孔雀坐在夕阳下,平静得像是一幅画家的垂暮之作。 青木知道,他那时试了一个又一个药方,他好不容易才有了解救自己的方法。 但是她不知道,坐在那处的白孔雀,到底是在看这夕阳,还是在看这自由的旷野。 醒来时,璃湘和璃清跟她解释了所有的情况,白孔雀以为她死在了涂苏的刀下,在大风雪中完全妖化。后来他们解救出困在寒山的所有孔雀,璃越通过紫蝴蝶探知到祭舞台有变,待他们赶到时,涂苏正卸了一半的阵法去取白孔雀的妖血,他们联手才硬生生扛下了白孔雀震碎法阵时妖力的余波,使周围幸免于难。璃越知道青木仍然还活着,所以急忙把她解救出来,也是希望她能控制住白孔雀。 “阿姐并梵罗梵绫去了绿孔雀的地盘闭关,走时交代你在这里好好将养,待身体无大碍了再去别处。”璃清讲罢不自在地起身,又接着道,“我们又去和长老吵了一次,璃家负责搜捕璃虹,捉回来在想如何处置,从芮带着人去搜寻涂苏,涂家要避嫌,和二姐梵家一起整顿寨里的其他事情。” 青木无声地播弄着腕上的暖玉,在听完璃清的话,也没有任何表示。 璃湘有些叹息地柔声问道:“听了这么多,你可还有什么想问的,木木。” 青木摇了摇头。 璃清突然道,“其实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涂苏一定要抓着白孔雀不放,害他逆天成妖了才肯罢手?” 青木费解地看他,想通后又低头嘲弄自己般笑了笑,是了,她确实知道原因,大概是因为那朵小花苞吧。 可她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起过这回事,包括白孔雀。 若是他提前知道了,是不是也能有所准备。 “我还需要躺多久?”她沉默了一会儿,出声问璃清。 璃清看了她两秒,颇为好脾气道:“最起码到明天吧,还需要再喝叁帖药。” 璃湘还想再劝她,青木摇了摇头,又问道:“外头真的没多冷了吗?” “好很多了。”璃湘点点头,“怕是和你们凡界的冬天差不多。”说罢她仿佛想到了望珏,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湿润。 青木靠在身后的暖石上,把身上的被子团了团,才缓缓道:“二姐,阿虹在外面天寒地冻的,我却独自缩在这里取暖,你说,他会不会怪我。” “怎么会。”璃湘摸了摸她脖子上缠绕的纱布,轻轻道,“那个混小子把寒毒种到了你的血液里,多亏丹药压着你才没别的感觉,等他清醒了,怕是要后悔千万次。” 临走前璃家的两个人又灌了她一副药,看着她合眼后才安心离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