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位面,我是个矮子。 …… 遐想,被楼下的一声惊叫打碎。我赶紧下楼,循着声音走进了厨房,发现凌波舞正拿着刀子发呆,自己的左手食指已经被割破了。 我赶紧拉住了她的手,打开了水龙头,清洗干净,“稍等,我我拿给你拿药,打针。” 凌波舞不由一愣,“有针?” 我点头道,“有,破伤风的针,我跟冰冰学过护理,会打针的。” 凌波舞怯生生道,“不,我不要打针,我……” 看着她胆怯的样子,我失笑了,“怕打针?” 凌波舞不服气的撅起了嘴,“只怕打针好不好?” 我道,“那也得打,真的感染了怎么办?” 凌波舞几乎是在乞求我,“哥哥,我不要打针,求求你了……”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那不行,跟我来!” 尽管凌波舞百般不配合,还是被我楞抱到了楼上。 我先是帮她用云南白药止血,随后包扎好,训斥道,“笨丫头,明明用不好大菜刀,还用它干嘛,用小刀不就得了?” 凌波舞很是倔强,“不行,我是中国人,我必须学会用中国的大菜刀,我要逐渐的摆脱尼邦的束缚。” 我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干净的针管,“呃,好样的,那你就继续挨一记中国的破伤风针吧,这样才能彻底摆脱束缚。” 凌波舞慌了,脱口而出一句话雷了我半天,“雅,雅蔑蝶!” 我的脸上竖线丛生,“瞧瞧,还没摆脱束缚吧?” 凌波舞居然吓得流出了眼泪,“求求你了,哥哥,我不打,我不打!” 我说,“你只能选择打在哪,没法选择不打,真是晕,泉泉要看到你这样都得笑话你。” 凌波舞怯生生的问道,“你给泉泉打过针?” 我顿时脸红了,“毛啊,她以前生小病,都是冰冰给她打,我是她哥哥,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做。” “那你也是我哥哥啊?!” 我冷冷一笑,“小丫头片子,别想转移话题,接招吧!” 说话间,不由分说按倒,强……迫她接受了我的注射。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其实并不顺利,她来回折腾,不停的哭喊,差一点我就打不进去了。可即便是打完之后,她都一直捂着自己的翘臀,哭得唏哩哗啦,甚至我去哄她,她都呲牙咧嘴的把我推开了。 我只能叹了口气,“好吧,我去做饭,你继续哭。” 可是还没等我走出房间,她就一把抱住了我,“哥哥,不让你走。” 我说,“那你还哭吗?” 此时的凌波舞就像一个小女孩,“不、不哭了。”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一把抱住了她,“其实也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让你动刀子了。中国男人没有什么臭毛病,不一定为让女人做饭的,我们自己也会做饭,而且做得很好吃。” 凌波舞说,“可是我就是想伺候你,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那回头就用那把小点的菜刀吧,一会儿我让阿童木去弄一套好点的尼邦刀具。” “不,我是中国人。” “瞧瞧,你这丫头又偏激了吧,我又没说你不是中国人,可是即便是中国人,我不也大爱寿司和生鱼片吗?这个和束缚不束缚的真的没关系,我从心里认可你就行了。” 凌波舞望着我,幽幽道,“哥哥,你真好。” 我点了点她笔直的鼻尖,“傻样,走吧,看我做饭,今晚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咖喱鸡饭。” 凌波舞的目光慢慢的转向了邪恶,随后,一把将我扑倒在了地上,“哥哥,我先吃了你好不好?” 我纠结不已,“我就一猜会是这样的结果。” 凌波舞迫不及待的开始解我的衣扣,“嘿嘿,哥哥,刚才我可是吃亏了,现在我要找回来了,你喊一个雅蔑蝶,让姐姐我过过耳瘾!” 我面红耳赤,“不要!” 凌波舞轻哼道,“少来,我不听中文版的,我听尼邦版的。” 我内牛满面,“我是说我不要喊!” “你喊不喊?你不喊,我现在给你打针!” 我终于屈服了,“雅、雅、雅士利九制陈皮!” …… 然后,然后我差一点就成了雅士利九制陈皮。 我们本来是四点半起床的,可是却到了晚上六点半才吃上饭,中间的过程,可想而知。我只能说,妖精这东西不止是存在于神话故事中,也存在于现实之中,她不仅仅是宝贝的化身,还是某舞的化身。 对此,俺表示亚历山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