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凭谢钧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来夏哥他是真的不知道,便问道:“你们铺子里现在是谁在管事?” 夏哥犹豫的看了一眼铺子里面,柳月怜从柜台后面站起来,轻轻的走到了外面说道:“大人,东家临走之前将铺子里的事情,暂时托付给了我。” “那你是否知道你们东家去了哪里?” 柳月怜语气柔柔,并不为谢钧仿佛质问一样的语气生气,因为她作为铺子里如今管事的,自然清楚有些人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是最好的。 “东家确实没有跟我们说,甚至也只是留了封信给我们,临走之前也并未见过我们。大人若不相信的话,东家给的信在柜台里面,您可以看看。” 姜邈的心中并无半点别的信息,是真的不怕别人看的。 柳月怜作势要去取信,这种时候一般人就会拒绝,毕竟能放心让你看的,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况且也显得有些太过无礼。 谢钧本也打算拒绝的,但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眼睁睁看着柳月怜咬咬牙将信拿了出来。 还真伸手接了! 柳月怜当场就有些无语了,这人虽然是玄鸟卫的打扮,但看着也是文质彬彬的,怎么做事就真的这么不讲究了? 莫非玄鸟卫选人的标准就是做事不能太讲究? 从某种方面来说,玄鸟卫选人的标准确实与一般的不同,谢钧当时定下的标准就是,忠心!唯命是从! 是非观善恶观都要排在后面的,更何况只是区区看一个信件了。 一张非常普通的白纸,上面写着简单的几句叮嘱。 确实如同那女子说的那样,并没有去哪里的信息。 信纸上的小楷是姜邈从原主的记忆和手感中学到的,如今也早已经融会贯通,就跟自己也学了那么多年一样。 只是这字被姜邈写出来,就带上了姜邈本人的一种感觉。 从这楷书上竟也能看出几分从容和洒脱来,难怪有人说字如其人。 谢钧拿着信随手收入了怀中,看了一眼姜邈店里的人,也并未留下自己的名号地址,便直接转身离开。 她不是真的去肃州了吧?她一个连马都不会骑的弱女子,便是去了肃州又有何用? 谢钧面无表情的上马,心中想着,莫非她还真的喜欢上陆澹了?! “唉!”夏哥有点愣神的喊了一声,“大人,我们东家的信?” 柳月怜用刚才取夹在账本中的信的时候,拿在手里的账本敲了两下夏哥:“算了,别喊了,那可是玄鸟卫!” “可那个人应该是跟东家认识的朋友吧?我在店铺门口见过他和东家说话。” 如果他和东家是朋友的话,玄鸟卫好像也并不那么可怕了。 “什么朋友不朋友的,这谁知道?东家没在的时候,尽量别惹事。” “……哦。” ………… 姜邈确实不会骑马,虽然她一直想学也愿意学,却自从开了铺子之后总觉得没有时间。 一直在京都坐马车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到了如今需要出远门走远路的时候,骑马真的比坐马车方便多了。 好在翠竹会骑马,她便让翠竹带着她。她们两个人的体重都不重,又特意挑的最好的马匹,便是一匹马驼两个人,也能跟得上。 而她们又特意带了两匹马,沿途可以轮换,不至于让马太过劳累。 这次出来,不管是武宁侯夫人和翠竹都不放心她,她终究是个女子,出门在外确实有些不方便,带着翠竹他们两个也互相能有个照应。 没有多做劝说,只一项翠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