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孤总觉得周家的事还未算了解,这事是在孤手上出的岔子,总想竭力圆满,父皇虽不责罚,但我总需给他一个更好的交代,三郎你说可是?” 贺屿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若非知晓他私底下那些动作,他或许当真就信了,虽心知肚明却未在诘问一句,只是笑了笑道:“殿下考虑的是。” 因要安排秋闱一事,两人出了书院便往礼部奔去,只是人刚走到礼部门口,太子身侧公公便着急忙慌的赶来。 “什么事?”太子背手问道。 那公公忙道:“贺大人,武陌来报,国公府有急事,需得您回去一趟。我见他急不可耐,好似是出了大事。” 贺屿安闻声神色一凛,太子问道:“可问清楚是什么事了?” 那小公公看了一眼贺屿安道:“好似是与尊夫人有关,奴婢未多问......” “殿下.....”贺屿安话还未说完,便被太子打断。 只见太子点了点头,面上也一派严肃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莫要太过急躁了。” 贺屿安点了点头,躬身一礼便抬脚离去,看他的背影,甚是匆忙急促,太子面上的肃穆瞬间便消散干净,看着贺屿安离去的背影,面上划过一丝兴味“啪”的一声,折扇打开:“三郎待她这位夫人,实在是不一样般呢。” 贺屿安什么人,太子与他大自出生起便认识了,太过了解他的秉性了,心冷又淡漠,便是刀架在脖子上,眉头都未必会皱一下,能叫他如此方寸大乱的,起码他是从未见过的。 于忠闻声点了点头:“贺大人新婚,夫妻之间正如胶似漆恩爱的很,有此反应也是应该的。” 许永承挑了挑眉头,薄唇轻启:“是吗?孤见着觉得十分有趣呢。” 他面上的兴趣意味渐浓,好似是寻到了什么新奇之物,眼眸中似有诡异的光闪烁,忽的见他扇面捂唇发出桀桀的笑声,于忠闻声觉得头皮发麻,身子缩了缩未敢多言一句。 一出宫门,武陌便直奔而来,贺屿安皱眉,边上马车边问:“何事?” 武陌小心看了眼贺屿安,硬着头皮道:“夫人午时晕厥过去了,已两个多时辰了,一直都未醒。” 贺屿安面色极其难看,掀帘便钻进了马车里:“回府!” 武陌忙也跳上了马车,长鞭一扬,马蹄惊起便奔驰起来。 不消贺屿安问,武陌在路上便交代清了缘由,毕竟这事闹的这样大,瞒是瞒不过去了,老夫人也真是,表姑娘好歹也是圣上赐婚,这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国公府名声必要受损,贺屿安下了马车便直奔灏郎阁, 贺屿安马不停蹄的进了院子,恰与刚出屋子的贺昱撞了个正着,贺昱眉头微微一扬,面容仍旧温润如初,当真一副好兄长的样子:“三郎回来了。” 贺屿安顿下脚步,眯了眯眼微微点了头。 贺屿安还未问,贺昱便道:“你回来的正好,阿笙刚醒,暑热之症正虚着,我去催催府医的药,她惯来怕苦,太过浓稠估计苦的会咽不下.....” 言辞之间的亲昵与熟悉几乎呼之欲出,贺屿安宽袖下的手微微摩擦手中的扳指。 说着便欲穿过他去药堂,贺屿安抿了抿唇道:“不必了。” 贺昱微扬的嘴角,在转身时有消失殆尽,面上似诧异一般的看着他。 “良药苦口,二哥莫惯着她,未熬煮到一定效果药效必受影响,许也是因此,她这些年吃的药效果皆都减半了,才会一直养不好身子。” 贺昱闻声似恍然大悟,扇柄敲了敲额头道:“是我关心则乱了。” 贺屿安回身看了眼屋内道:“药我会派武陌盯着,二哥因大理寺的事忙了这些日子也该累了,尽早回去歇歇吧。” 说罢,也不待贺昱反应,袖子一甩便转身进了屋子,贺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笑意越发掩不住了,眼眸的深意浓稠的化不开。 青书在一旁问道:“公子,那药堂咱还去不去?” 贺昱掀了掀眼皮淡漠道:“不去了,已经够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