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拉我入局,更不必费心替我筹划,我的性子不比太子好到哪去,他若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他还容得下你?” 盛阙闻言神色一凝,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离片刻忽而问向贺屿安:“温屿,你是不是......” “是。”贺屿安打断他的话,眸光淡淡,脸上无甚所谓道:“你以为周大人为何会暴毙在大理寺?那样的地方,有谁的手能伸的进去?不过滞出枚打水石,他便忍不住了,你就没怀疑过,咱谦逊仁治的太子殿下,秉性当真淳善至孝吗?” 盛阙眸光一沉,忽的像是猜到了什么:“所以,周陈两家的事,是你在幕后挑起的?” 贺屿安只是勾了勾唇,看向许永嘉:“二皇子是何时看出来的?” 许永嘉噙着笑耸了耸肩道;“就是猜了一猜,炸一炸你,未想到你自己便交代了。” 贺屿安曲指扣了扣桌面,面上无半分错愕,反倒是笑了笑;“当真不知吗?如若不知,为何在寺庙那日暗示太子除了周大人,二皇子下了一部好棋啊,既算计了太子,又算计了我。借我想试探太子的手,去了周大人这个祸害,论算计谁都算不过二皇子吧。” 盛阙在一旁听得直迷糊,他本就是被捎带着,二皇子忽然邀约,他又不能不来,本也猜到事情不会太简单,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却无想到即便早有铺垫,却仍旧惊吓了一场,直到方才他才算是弄明白什么事情,一时间有些语塞无言,不知该如何说起,从何时说起。 被迫知晓这些事情,他算是被拉入坑了。 许永嘉笑了一声摇头否认道:“都是温屿你的猜想罢了,本殿可从未说过。” 一巡下来,酒杯空了,贺屿安又倒了一杯抿了抿道:“二皇子不承认没关系,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何非要太子除了周大人不可,他到底有什么留不得的缘由?如我所想他不过贪污市侩些罢了。这样的臣子满朝上下也不是没有,为何非要他命不可?” 闻言盛阙亦是将目光聚到了许永嘉身上:“二皇子惯来不在朝中,却好似对朝中只是了若指掌。” 许永嘉身子往后靠了靠,面上很是不以为意:“我那日不是说明白了?如此头脑不清醒的臣子,便不该留,留下便是祸害,与其往后生是非留下后患,不若尽早便除了干净又痛快。”他嗤笑了一声,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后搁在了桌子上,无所谓道:“我早说过,我的性子不比太子好,我比他更嗜杀,更残暴,不过从来都懒得装罢了,虚伪还是太子拿手些,我演不来的。”他顿了下又道:“所以,别拉我入局,莫让我对你也起了杀心。纵你一次我可没那个耐心纵你第二次。” 说罢他忽伸手指了指盛阙道:“我的话你可听明白了?往后拦着他些。他若再犯浑,多劝劝。” 盛阙忽被点了名,身躯一震,现在他算是了然二皇子找他来的用意了,他眸光一沉,捏着酒杯的手力道又重了三分,抿唇未语。 许永嘉又道:“还有你国公府的那位二公子是吧,算计都算计到本殿头上了,也是胆子肥,回去转告他这次便算了,本殿倒也不亏索性饱了眼福,叫你抢先一步虽有些抱憾,但倒不至于因她与你反目。色令智昏这事,未免太小瞧本殿了。” 贺屿安酒杯往桌上一磕,眼眸一闪面上含着笑道:“外头都传,二皇子战无败绩只因彪悍难当,依我所见,既能统领三军社兵布阵当,在战场上应付自如,可不是靠蛮力便成的,这一环又一环的,二皇子参详的如此透彻,确令我大开眼界。” 许永嘉闻言一怔,几乎是一瞬便反应过来,眼眸忽的变锋利起来,看向贺屿安:“你算计我?” 贺屿安像他方才那样,身子往后靠了靠道;“二皇子这话说的温屿不大明白,今日这局是你凑的,人也是你请的,方才的话也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有引导你说一句话,既没有,那何来算计着一说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许永嘉今日便是那一只麻雀,他手往桌上一搭拖着下巴道;“有你辅佐太子,父皇应当很放心,他既委以大任,你便当尽心竭力,莫起些莫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