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陆醒的身体绝对符合要求,以我的眼光看来,准是男人中的极品。” 她乘机拿过李陵手中的桃花饼咬在口中,在身上左摸右摸,最后摸出一个小瓷瓶出来,含糊不清地说:“师姐,你在他的茶水里放点这个,他喝了以后,两个时辰之内不会醒过来,你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观察他的身体。” 事到临头,李陵犹豫了,迟迟不去接那小瓷瓶,“还是算了吧,这样对陆醒,太无礼了。” “怎么会呢?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陶桃极力怂恿她,“何况你不说我不说,哪里还有第叁个人知道?再说他是男人,给你看一下又不吃亏,你可想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李陵心砰砰跳着,掂量再叁,一把拿过那个小瓷瓶,“药没错吧?” “自然没错。”陶桃待她走了,这才又拿起托盘内的一块桃花饼,自言自语笑道:“绝对没错。” 青宴山地广人稀,专用来待客的横云馆内便有好几座小楼,高高低低地坐落在山腰,依着山势而建,或隐于竹林中,或倚在山泉池畔,一楼一景,一窗一画,?十分舒适而雅致。 陆醒被安置在春望楼,他带来的徒弟则被安置在了秋霁楼,他晚间检查完竹墨的功课,便回了自己的下榻之处。 人偶侍童端来的香茗和早上不一样,但同样甘香醇冽,他喝完两盏,打座凝气之后,上了床榻。 这座客楼名为春望,果然内中陈设、书画器物,都有一股明媚温暖之感,就连床上的纱幔,也是樱花一般的粉色,被衾之间还有淡淡的花香气息。 陆醒略有些不喜,但他向来随遇而安,初时的别扭之后,他渐渐适应了,于若有似无的芬芳之中酣然入睡。 只是他向来睡眠都很浅,这次却不一样,感觉有些奇特,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梦中他浑身燥热,像是有千百条虫蚁在噬咬着他,他清楚地感觉到血液涌动着嚣叫着,汇集到了身下的某个地方,来势汹汹,几乎烧毁了他的理智。 作为一名成年男子,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往情欲来临时,他很轻易地就可以压下去,只要念上一段清心诀,不用几句,他就可以回复冷静。 但这次完全不行。 他霍然坐起身来,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幻化成了蘼艳的春色,樱花和桃花在屏风窗纸上绽开,半掩的窗户外斜透进清淡的月光,光影之中,墙上的一幅美人图像是活了一般,画上美人从图中走了出来,腰肢轻摆着,撩开春衫,露出如玉雪肤…… 他的身体热到极致,难耐地扯开自己的衣衫。 那美人走到他跟前,纤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再顺着胸膛往下,滑到他脐下叁寸之处。 他不能抑制地微微喘息,闭上眼睛,再睁眼之时却发现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画上的美人好端端地朝他拈花微笑,屏风上的花树也静止不动,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是自己身体上的焦灼之感。 他支起身体,想去净室浇一盆凉水,不觉扯到床边的纱幔,像是找到了着力点,他霍然一撕,纱幔给他撕下一大截,又一波欲潮狂涌而来,他弓起身体,像是沙漠中渴望清水的旅人,手不受控制地往身下探。 李陵潜进他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她惊呆了。 床上的男子发丝凌乱,黑鸦般的长发散在枕上,颀长而精实的身体完全袒露,只胯间横着一层轻纱,虚虚盖住了最隐秘的部分。 他的头向后仰,高昂着下巴,一条修长而强健的腿屈着,脚趾紧缩,身体肌肤的颜色近乎杏色,不过分白皙,但温暖而明亮,肌肉与肌肉之间的线条流畅而分明,划出道道撩人的沟壑,窗外的月光正爱抚着这具完美的躯体,而他也正在轻纱的遮盖下抚弄着自己。 他的眼眸虚虚闭着,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唇色鲜艳,额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李陵移不开目光,这样的景象完全打破了她二十叁年来的认知,她想逃,但脚下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眼前的靡靡春色打开她身体中某个隐秘的角落,她原本冰凉的身体一点点热了起来,心狂乱地跳着,不能控制地注视着塌上迷离狂乱的男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