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志同志的病情更加严重了,第二天归大娘来找了我,我也吓了一跳,但归大娘问起,我就把颜欢做的事原原本本跟归大娘说了,这些,归大娘都可以作证。” “是的,” 钱志他妈恨恨地接过了饶铁兰的话,然后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颜欢,道,“你可真是不知检点,到了我们农场,还敢这么嚣张?知不知道你这种男女关系败坏的人在我们这里就该被送去劳改,钉个牌子围街示众?!” 饶铁兰听了这话原先还有些七上八下的心更是一下子定了下来,整个人也亢奋起来,最开始过来看到这阵仗时的心虚惊慌一扫而空,连腰杆子都挺直起来,看着颜欢的眼神闪着兴奋和你总算也有今天的异样光芒。 不过她还没兴奋半刻,那边被梁雪琴压也压不住的小石头已经跳起来,冲着钱志他妈就骂道:“老妖婆你骂谁呢?我姐什么关系败坏?你们全家男女关系败坏也轮不到我姐败坏,你才该被送去劳改,钉个牌子游街示众,上面写着‘恶毒妖婆,血口喷人,反咬一口’!” 又骂饶铁兰,“你这个丑八怪,我姐去我家怎么了?你看看你,你嫉妒的丑恶嘴脸已经明晃晃挂脸上了,你是有多嫉妒我姐才会捏造这些东西想要迫害我姐?” 小石头从小在边防部队长大,什么阵仗没见过,炮弹在身边飞过都不带怕的,骂个人那是半点都不带犹疑的。 他的拳头晃着,简直像是要冲过去狠狠揍那两人一顿。 众人:…… 话能说得这么直白吗? 钱志他妈和饶铁兰气得差点厥过去。 小石头骂得那是她亲妹。 虽然归红英也觉得自己那妹子蠢得能突破天际了,但这会儿小石头这么骂她还是要阻止的,她重重咳了声,看向了梁雪琴,喝道:“还不快拉住他。” 梁雪琴前头已经憋气憋了好久,小石头这么一骂只觉得心胸顿时爽快透了,但归主任叫她,她还是要拉住小石头的。 可小石头这会儿正义愤填膺着,梁雪琴能拉他却没堵住他的嘴。 他转头就恶狠狠地瞪向归红英,道:“拉什么拉,准这些妖魔鬼怪说话,就不允许我说话?这算是干什么?带着一帮人欺负我姐?哼,没有只准你们欺负人,不准人反击的!你这样子,简直就是个妖魔鬼怪头子!” 他是工程队家属院的孩子,根本不是农场这边的人,所以对农场这边的人也就没什么惧怕,说话就肆无忌惮些。。 被称作妖魔鬼怪头子的归红英:…… 她也不能跟个孩子计较啊,只能再重重咳了一声,转头就冲着自己妹子归红梅骂道:“你这么急着跟着吼什么?真是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阿志这么蠢就是跟了你!” 钱志:……他病还没好全呢,懵懵傻傻的又被他大姨重击。 他大姨训完他妈却并不理会他,转头就看向颜欢,深吸了口气,道:“好了,没有只准一方说话的,饶铁兰同志说了她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 颜欢的手很有点痒。 在这种情况下,她本能的更想动手,更何况是跟这种又丑又蠢心眼这么毒的人对话? 但这会儿还的确不是动手的时候。 她看向饶铁兰,眼睛甚至带着笑意,却又让人冷得慌。 她道:“饶铁兰,你说了这么多,我帮你总结一下,就是基于几个事实再经由你比较丑的脑袋发酵出来专属你的词吧?” 顿了顿,怕大家误会,补充道,“说你丑,不是你皮囊长得丑,而是相由心生,你是心地太恶毒了,看着别人发出的臆想就是你想做却做不到的吧?” 饶铁兰的脸本来就被小石头骂得涨红,这会儿更是暴涨,一下子跳起来。 归红英冷冷扫了她一眼,她心里一咯噔,顿时手都抖了起来。 颜欢却并不理会她,开始噼里啪啦道:“我给你数数,你是根据哪几点得出你那些臆想的呢?一,我亲手做了梅花饼往工程队跑了,这跟你的臆想有什么关系?是,我周末是常亲手做了梅花饼往工程队宿舍跑,因为我当初是搭了工程队顺风车来农场的,然后就认识了工程队驻院的廖婶子,我在这里无亲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