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能经营的很好,丝毫不会受到影响的样子,而至于边城,杨叔宁可以绝对信任,至于别的再慢慢筹谋就是。 皇帝的心情愈发的好,便对张瑞说:“叫太子、老二、老四来。” “是。”张瑞心里咯噔一下,却不敢表现出来,赶忙出去喊人。 太子秦仪的禁足早已解除,秦二名义上驻守海边,不过他其实一直住在京城,嘴上说经常去海边,但其实是一趟都没去过的,秦四原本管着运煤的火车,可他嫌弃运煤埋汰,不够敞亮,不乐意干了,想管作坊,皇帝也依了。 这些事皇帝都心知肚明,也说过会给秦二作坊管着,对于他不去海边的事,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当年嗜血鱼妖上岸,海边道兵浴血奋战,秦二才去了一天就摔断了腿,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可根本说不过去,皇帝更是清楚的很。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秦二是个什么货色皇帝自然知道,但话又说回来,秦二再怎么混账那也是皇子,岂容他人置喙?当时秦二的事是没有证据,否则皇帝也是要法做一番的。 张瑞派了小太监通知下去,又自个儿到大殿门口等着。 秦仪、秦二和秦四也都是一头雾水,问小太监又问不出什么,等见着张瑞了,自然要暗中问问。 “老奴不知。”张瑞心中有所猜测,但猜测归猜测,他敢说出来吗?不说的话不会得罪这些皇子,但要是说错了,不但会得罪这些皇子,还会得罪皇帝,他才不傻。 把三位皇子送进御书房,张瑞就到皇帝身边一站,一动不动了。 “下面的作坊都怎么样了?”皇帝和颜悦色,跟话家常似的问,“宫里的兵器作坊已经投入生产,朕去看了,工艺还算不错。回头找那个什么幼崽拿些自然,先让宫里的侍卫都配备上,自然也少不了你们的。” “做豆腐的,养猪、养鸡的作坊,还有专门种菜的作坊吧?当初燕洵献上来的作坊五花八门的,朕都没仔细看,看了也没仔细记住。” 说完这些,皇帝便心情很好的问:“老二、老四,让你们挑选作坊,都挑选好了?别看有些作坊粗鄙,可钱是绝对不少赚的。” 哪怕是身为皇帝,库房中的钱其实也是不能随便动的,而且当然是钱越多越好。 哥仨都低着头,又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麻爪。 三个人都没说话,皇帝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出里面似乎是有事情。 张瑞一看情况不太好,赶忙冲着屋里候着的小太监打手势,让他们都退下去,自己则是去门口守着。让小太监现在下去,是怕他们听到不该听的,只有这样才能保命,小太监们也都不敢好奇,对张瑞的感激更是不能表现在脸上,全都乖乖退下去。 “到底怎么了?”皇帝的脸色瞬间不好了。 哥仨立刻跪下。 秦仪看了看两个弟弟,见他们都没有说话的意思,赶忙道:“父皇,儿臣有错!” “何错之有?”皇帝的表情略微缓和一些,知道认错总比背地里干什么事好得多。 “儿臣、儿臣……没有能力管理那么多作坊。”秦仪咬牙道,“作坊看似繁华紧簇,但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厉害的赚钱能力。就说养鸡,鸡蛋孵化要用专门的暖房,还要日日夜夜的守着温度计,就这样也不一定有多少鸡仔孵化成功,很多都是不成功的毛蛋,更别说养鸡何其艰难,说病就病一大片,根本没有良药救治,一死就是一大片。再说养猪,虽然喂泔水就行,但还得喂饲料,那是有秘方的,且猪也爱生病。” “烧水泥倒是简单,可水泥炉升温何其艰难。” 秦四暗暗点头,他当初就看中了水泥作坊,可等他真正去看了才知道,水泥作坊根本不是他看的那么简单。 就算作坊里的工匠把所有的技术都告诉他手底下的工匠了,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的做到又是一回事,前几回烧出来的水泥按照人家工匠给出的标准根本不合格,是要直接销毁的,他舍不得,偷摸着卖了。 就是到了现在,烧出来的水泥也极少有合格的。 “父皇,造火车的作坊,还有炼钢炉那些,咱们根本就靠进不了。”秦二忍不住道。 燕洵根本就没有献出这两个作坊,不过秦二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总能想法子把里面的机械图纸和一切技术慢慢弄到手,可他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成功过。 那两个作坊从外面看跟别的作坊没什么区别,可偏偏就跟铜墙铁壁似的,而且在里面做工的人就连家人也都住在河那边,住在一栋栋水泥楼里面,外面经常有卫守城派来的道兵徘徊,他的人根本靠近不了。 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他不是生气秦二的手段,而是生气眼前三位皇子竟然什么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