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咸平消失一段时间,再出现,大家便忽然发现一件事:咸平的腿脚好了。 当初咸平腿断,宫里的御医一波一波的出宫,民间神医也请了不少,甚至霍老都亲自帮咸平看过,也是他帮咸平正的骨。 饶是如此,咸平断腿的地方也经常疼,有时候都不能走路,俨然是瘸了。 按理说咸平这样有残缺的,且走起路来并不雅观,是不能在朝为官的,然而咸平是吏部侍郎,正三品大员,掌管大秦官员有关的事,乃是重中之重,当时根本没有人能替代咸平的位置,他又是皇帝心腹,这个吏部侍郎就一直做下来了。 如今咸平消失一段时间,忽然出现,竟是腿伤完全好了,不但走路看不出异样,还能跑能跳了。 有人问起来,咸平便神秘一笑道:“我这伤是在保育堂医馆治好的,不过我还喝了花酒。”说这话的时候,咸平那叫一个得意。 当时花酒酿出来,他正在医馆养伤,近水楼台先得月,逮着小幼崽磨,磨了好些日子,也喝了好些个花酒。 说这无心,听者有意。 隔几日,传出来的话就变成了:咸平是因为喝了花酒,腿伤这才好了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咸平腿伤那么严重,京城百姓都知道,又亲眼看到他健步如飞,身子骨看着都比以前硬朗,顿时信了花酒的说辞,于是都想尽办法过桥买酒。 “大人,你看。”雷电幼崽捯饬着小短腿跑到前面,打开木箱。 里面全都是金灿灿的金子。 “大人,这里还有呢。”利爪幼崽跑过去,打开另外两个木箱。 屋里所有木箱都打开,全都是金灿灿的金子。 “很厉害了,任务超额完成。”燕洵笑眯眯的说着,脸上也有着些许惊讶,他本以为给小幼崽们定的目标还是有点高,没想到这些小家伙们这般厉害。 看完金子,燕洵又去看火车头造的如何了。 后面小幼崽们把战兔幼崽围在当中,问:“你跟着大人去都干了啥呀?” “有宴席,那么大一头猪,好多肉好多肉,桌子上全都是一盘一盘的菜……”战兔幼崽仔细的想着自个儿的所见所闻,跟小幼崽们事无巨细的说着。 小幼崽们都听的很认真,很认真。 外面,燕洵和镜枫夜在河边慢慢走着。 “没想到秦三也帮忙了。”燕洵道。 “他识时务。”镜枫夜冲着燕洵伸手。 燕洵笑了下,把手放到他宽大的手掌中,刚好完全包裹住,很暖,风吹来也不会手冷。 肚子微微突起,燕洵特地穿了宽松的衣裳,风往衣服里面灌,但他却没有觉得冷,肚子暖洋洋的,像踹了个汤婆子。 河边修了平坦的水泥路,走在上面很舒服。 微风袭来,镜枫夜赶忙走靠河的那边,帮燕洵挡风,眼角余光瞥了下他的肚子,低声道:“大人,我听说其他哥儿怀了身子,前三四个月,看不太出来,但是五个月以后,就能看出来很鼓,越往后肚子越大。” 认真算起来,现在快要开春,天气转暖,燕洵已经超过五个月了,但肚子只鼓起一点点,且里面硬邦邦的,摸起来跟石头似的。 燕洵隔着衣服摸了下肚子,笑着问:“你的根脚是什么?” “一片龙鳞。”镜枫夜赶忙道。 “那不就是了。龙是蛋生的,你摸摸我的肚子,里面硬邦邦,是不是一枚蛋?”燕洵抓着镜枫夜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笑眯眯,“你想想,我是人,肚子里是蛋,那肯定跟其他哥儿不一样。” 镜枫夜的手很热,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燕洵觉得肚子热热的,忽然想起来,镜枫夜虽然只是一片龙鳞,但其实某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