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拉不下面子订秦六的,只能板着脸等下班,偷偷摸摸买一份带回家,自个儿煮了吃,还要买一份臭豆腐,吃着爽! 其实就算胡如躲在家里吃臭豆腐,其实那味道也能飘很远,早就瞒不住了,只是旁人都没说而已。 这事儿传到燕洵耳朵里,他淡定道:“就是叫这些人明明心里想吃的不得了,还因为面子不敢明面上吃,只敢藏在家里吃。” 就像臭豆腐,寻常百姓,拿着大钱就去买了,吃热乎的;好面子的,叫下人偷摸着买了,躲在家中吃,也是极好的,反正银子都进了燕洵的口袋。 又过了些日子,柳哥儿身上的结痂都掉了,疤痕都没留。 花树幼崽郑重宣布:“柳哥儿,你以后再也不用打针抹药了。不过一个月后要再来给我看看,一般情况下不会复发的,除非……” “恩,我知道了。”柳哥儿赶忙点头。 私底下的时候,花树幼崽和霍老都跟柳哥儿说过,这种病如何如何靠近才能传染。自从离开那个地方,柳哥儿就再没跟男人在一起过,他心中也是清明无比,更不想再受折磨,自然会避开这些接触。 “好孩子。”霍老摸了摸花树幼崽的脑袋,又欣慰的看着柳哥儿,“可要多谢谢大人。” “晓得。”柳哥儿走过去,对着燕洵行礼,眼圈有些发红。 他本以为自己会很快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慢慢腐烂,身体发臭,到最后只有一个脑袋还好好的,身体全都烂了。 现在回想,那时候燕洵进屋看到他,大约就是柳哥儿的重生了。 等在门外的姜哲走进来,一脸窘迫。 他是个汉子,先前找霍老看病,也只是霍老一个人看了眼,结果到了保育堂医馆,得霍老和那几个徒弟,还有一只小幼崽一块儿看。 小幼崽看着粉粉嫩嫩的,姜哲总觉得应当是小哥儿,霍老的徒弟也有哥儿。 “你也别多想。”燕洵忽然道,“论模样,你跟镜枫夜比比看,论身段,你跟镜枫夜比比看?我看你力气还不如小石头大,我估摸着他们都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再说了,在大夫眼中,你和哥儿、妇人啥的,啥区别都没有,只有能治好和治不好两种区别!” “是的。”霍老也点头。 “你在我眼里,跟猪肉一样哩。”花树幼崽比划着说,“我平日里练习扎针就用猪肉,跟人差不太多。” 姜哲忽然就不纠结了。 燕洵说他模样不好看,身段也不好,他也觉得镜枫夜模样确实好看,力气大,更是器宇轩昂的。这又说着说着,他跟哥儿、妇人竟都一样了,再说几句,他竟是跟猪肉一样了。 这都跟猪肉差不多了,姜哲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干脆心一横,扒了算了。 “大人。”镜枫夜主动道。 “咱们出去。”燕洵赶忙说。 有了第一回 ,第二回就顺利多了,就连打针的时候,姜哲也是忍着,等前几天功夫过去,身体明显好转许多,姜哲便自个儿主动来医馆,用不着旁人催。 自从作坊挪过来,燕洵便收了许多豆子来,如今除了每天供应出去的豆腐,剩下的全都做成了豆干。 现在只有红油豆干卖的还算不错,寻常豆干还没找到销路,燕洵心中已经想到法子,但需要一个突破口。 “大人,歇息歇息吧。”镜枫夜端来热茶,发现燕洵这些日子虽然吃的跟平时差不多,但还是瘦了些,脸颊肉少了。 “恩。”燕洵喝了口茶,真觉得有些累,便上炕躺着。 一觉睡醒,燕洵睁开眼,看到镜枫夜坐在旁边,打开的木柜中,摆着许多小玩意。他正拿着一个木头模具仔细地擦着,里头是单独一枚鳞片,燕洵亲手刻的。 只是寻常的做肥皂的模具,哪怕是木料不错,现在看着也有些旧了,边角也有些圆,镜枫夜还爱不释手的。 从鸿胪寺搬出来,到桥那边,再到桥这边保育堂建设,这些个家当都带来了,镜枫夜是如此,小幼崽们也是如此。 大家歇息的屋里,还摆着大大的玻璃球,里面是十头幼崽和燕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