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奈布不知道,伊索也不知道。 现在是十点左右,酒店的走廊上没几个人,偶尔有没关紧门的几个房间里传来很大的笑声,他悄无声息地路过,在一个房间前站定。 如果是除了伊索以外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时此刻,都会知道一个常识——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不要随便进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然而站在这里的是伊索。 从小被诊断出自闭症的孩子在抛妻弃子的丈夫离家出走后,由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长大,上学期间母亲迫不得已把他送到寄宿学校,特意叮嘱老师他有自闭症,本来是希望老师能够多照顾他几分,谁成想这反而成了加深病症的源泉。 ——这位小朋友有自闭症,大家要多多照顾他哦! ——老师,什么是自闭症? ——是神经病吗? ——啊!他是神经病!不要和他玩! 这四句话,完美地概括了伊索短暂的求学生涯。 在发觉了他越发孤僻冷漠的性格之后,母亲终于含泪为他办了休学,把他一个人关在家里,度过了漫长的时期之后,他接触到了电脑,接触到了游戏,接触到了直播,接触到了朋友……或者说是奈布。 他们很奇怪,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过分的孤僻沉默,粉丝热情的喜欢着他,甚至连他在现实里被人嘲笑的自闭都成了一个萌点,参加比赛之后更是如此。 十七岁的自闭弟弟,还是技术很好的羸弱人皇,对他们来说每一点都很有趣。 然而再受人喜爱,伊索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清楚,他不正常,他是常人眼中的精神病,他有着与常人格格不入的观点理念,甚至奈布都不会认同。 而这扇门之后,是另一个。 她会是,什么样呢? 伊索敲了敲门。 罗敷昏昏沉沉地打开门,长久的忍耐之后她几乎到了极限,意识模糊,濒临崩溃,猛扑入来人的怀抱中,她用力地抱住对方,不住地哭泣:“不要丢下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伊索一怔,还来不及反应,罗敷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他,用舌头撬开尚未紧闭的牙关,娴熟地与他纠缠,伊索甚至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他才看到罗敷的脸上好像蹭到了不知道哪里的血迹。 这可比他严重多了,伊索想,他好像是不该来的。 少女衣衫不整,衬衫被粗暴地扯开,里面的内衣也被推上去,露出一对被蹂躏得尽数是红痕或指印的绵软雪团,下身更是什么也没有,只有双腿间水光遍布,也不知道是哭得太重了还是情动的痕迹,她眼角颊边全是潮红,眼中雾气蒙蒙水色潋滟,媚色横生。 如果仅仅是春光乍泄倒没什么,但是糟糕的是,伊索好像很喜欢她这种神志不清濒临崩溃迷离恍惚的模样,喜欢到瞬间硬了。 他被推倒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再一次陷入了自己是不是变态的沉思中。 “上我,罗比,操我……”罗敷说话断断续续地,完全失去理智,胡言乱语,她甚至拉着伊索的手摸她双腿之间一张一合的花穴,“好痒,想被你的肉棒插,快操我!” 那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毛发,入手又湿又软,不小心陷进去一条缝里,他动了一下,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身上少女立刻短促地尖叫一声,像是触电一样身体不断抖动,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安分,少女双手还不安分地去扯他的裤子,本来就是普通的运动裤,根本经不住拽,伊索还沉溺在震惊的情绪中,少女已经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撑着花穴,自己坐上去,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处,甚至能够看到纤细的腰腹上隐约鼓起来一点。 尚未经过足够扩张的甬道撑不住暴力的入侵,况且过分的深度还隐隐触碰到深处的子宫颈,酸麻迟钝的痛感让罗敷不由得又低声呜咽,伊索想要安慰她,却被她抓住胳膊,一口咬上去,疼得他顿时也倒吸一口冷气,本来阴茎泡在湿热狭窄的甬道里面,肉壁摩擦之中带来致命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意识也不免沉陷,可胳膊上瞬间尖锐的疼痛又把他拉回来,堪称冰火两重天的待遇。 两个人一时都没了动作,保持着私密处紧密贴合的姿势,各自沉默,罗敷过了许久,才讨好一样抽抽噎噎地吻了吻他,“你动一下嘛……” 伊索闻言,勉强撑着坐起来靠在墙上,伸手把着罗敷的腰上下掂动,罗敷半阖眼睛,随着动作高低呻吟,胸前那两团也上下跳动,白花花得晃眼,伊索别过头去,不看那一点刺目的红。 突然间罗敷身体前倾抱住他,两只手臂死死地缠在他身上,她似乎快要到达极限,花穴内也是一阵一阵紧缩,绞得他动弹不得,他看到她单薄的脊背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以及斑驳交错的红色痕迹,“罗比,不要离开我。” 她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恍惚间哀求,“罗比,不要丢下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