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软骨头,当即就瘫软在座位上了。 “亲爸爸,你也配?”那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低低的,“你要是在主动找一次,我就捏碎你一条腿,找第二次,就拧碎另一条。” 男人的声音又慢又缓,就好像唠家常一样——如果不仔细听他究竟怎么说的话。 柴立强觉得自己的腿,好像真的跟着疼起来一样。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被吓得涕泪横流,手脚都不住的抽搐起来,然后,忽然一股刺鼻的臭味,弥漫在车厢里。 寸头男微微皱眉:“行了,你家也到了,滚下去吧,这次就不算你的车费了。” 然后,忍不住尿了一身,脸上眼泪鼻涕一把抓,看起来狼狈不已的柴立强,就这么被扔在了总厂宿舍楼的门口,那辆车把门一关,扬长而去。 车门关上,开车那个小伙子终于忍不住笑场:“老大,咱们至于装□□的嘛,而且就这么吓唬几句,真的有用?” 余隋也好笑的摇摇头,又被车里这股臭味熏了一下,捂着鼻子:“没问题,这种窝囊废最怕的就是道上的人,这么吓唬一回,他大概能做好几天噩梦。” “那之后呢?”开车那小伙子好奇的问。 “之后自然还有其他手段,总归能把他训得服服帖帖,不会再出现了,”余隋把窗户打开,让那股子尿臊味稍微淡一点,“毕竟是老板吩咐的工作,不好好完成可不行。” “老大,你以后就真在药厂当保安了?这不是耽误人才嘛!”开车的又问。 窗外的冷风打着卷灌进来,余隋看了一眼街边飞快后退的街景:“至少先把这边的安保□□好再走,免得这厂子到处都跟筛子一样,容易被有心人窃取机密。” “说起来这个药是真神了,”开车的又叹,“听说这种原液可不止能治疗癌症呢,重伤的伤员喝下一只,直接就能把命保住了,只可惜就是保质期太短,现在最多也就能延长半个月的存放时间。” “半个月也不短了,这药能救不少弟兄的命,所以我在这边呆上一年半载的,怎么也不亏。”余隋微微闭上眼,头靠后,轻轻的靠在座位上,似乎连心情,都跟着风轻快了不少。 然后,他又因为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气味,微微偏了一下头。 其他还好,就是等下还要洗车,实在麻烦。 柴立强踉跄几下,直接跌倒在地上,好半天手脚还在哆嗦,站也站不起来。 “哟柴家小子?”有个好事的大妈刚从菜场买菜回来,拎着布兜,奇怪的问,“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不是……我就是晕车,晕车……”他一句话不敢多讲,连滚带爬的爬了回去。 回去以后做了好几天的噩梦,还生了一场大病。 柴家其他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柴立强忽然就不提慕家的事了,甚至一提慕之云的名字,他还忍不住的尿失禁,看起来好像留下了什么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病根。 “慕家是不是吓唬你了?”柴母气势汹汹的问,“我找他们的麻烦去!你本来就是孩子的亲爸,凭什么不能争了?” 一说起这个,柴立强还是忍不住的发抖:“别,千万别,他们家跟道上人有关系。” “什么?”柴母一脸疑惑,“道上人?什么意思?” “就是混□□的,”柴立强鸡崽子一样,话都不敢大声说,“那男人,我看是真杀过人的,说不定是慕清的姘头,可千万不能随便招惹。” 一听说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柴母也跟儿子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们怎么还敢招惹上那种人?咱们可是正经人,比不过那些光脚的,可是慕清那个厂子还有那个丫头……就真放弃了?” “再等等吧,”柴立强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还在强撑着说,“那种道上大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进去了呢,倒时候她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反而更容易搞到手。” 至于把那个大哥送进去——反正柴立强是没有这个胆子,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位英雄惩恶扬善了。 因为被吓破了胆,柴立强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分厂,不过等他销假回去以后,才发现厂子里已经传遍,他瞎了眼跟葳蕤的老板离婚,找了如今的妻子,然后还在葳蕤药厂被人直接打脸的事。 就连订单黄了的责任,也全都栽到了他身上,升职加薪是不用指望了,甚至连他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