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7月20日,图哈切夫斯基的萨列法河计划正式开始实施。首先,近卫机械化第一军的第一重型坦克营的25辆t-54在炮兵弹幕的掩护下向前冲锋。很快红军的t-54坦克就闯进了德军密集的反坦克阵地,战斗中营长库尔扎伊夫中校的指挥坦克被击中,其本人也受了重伤,只能将指挥权移交给副营长马尔维利少校。 激战至早晨六点半,第一重型坦克营终于突破了德军的反坦克阵地,并向德军纵深突进,马尔维利少校后来回忆道:“我营众多的t-54伴随着mb-lt36履带输送车涌上了高地,德国人的反坦克炮群立刻猛烈开火。不过在我军集中火力射击和全力冲击下,德军的抵抗被粉碎了。我们成功的摧毁了敌人的反坦克阵地,并将敌军赶跑了!” 同部队的另一名t-54车长回忆道:“清晨时分,我们在一座山坡反斜面上做好了进攻准备。命令非常清楚:面前的德军纵深阵地必须被突破。营长选定了一个他认为不会被攻击的时间出发——后来证明德国佬没睡醒时警惕性确实降低了。打头的五辆t-54在没有受到任何干扰的情况下首先开到了坡顶。不过当他们轰隆隆的企图杀下山坡时,德国炮兵匆匆忙忙从被窝里爬出来回到了战位……” “德国人的炮火相当犀利,你能看到一枚枚穿甲弹像下雨一般飞过来,t-54的正面不断中弹,但是让我们欣慰的是,这种比t-34重不了太多的重型坦克防御力实在惊人,德国人的炮弹全都被弹到了一边……可怜的德国佬们吓坏了,他们一个个呆呆的站在炮位上,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那样子仿佛是见到了上帝……” “进入一千米之内后,轮到我们的坦克炮发威了,不得不承认t-54唯一不那么让人满意的就是那门滑膛炮了,不管是破甲弹还是榴弹,精度都比较差,在一千米之外很难准确击中目标,只有在一千米以内,把握才比较大。” “德国人的反坦克炮一门接一门被摧毁,它们哪怕是用炮口抵着我们的装甲也不可能将我们击穿,这样的战斗显得很欺负人,让我们缺乏成就感……当所有的反坦克炮都被摧毁之后,副营长立刻下达了快速前进的命令。我们的战斗群轰隆隆的驶过高地,纵深的敌人不断试图用手里的步枪和机枪阻止我们。那一刻全速突进的我们不断地用火炮和机枪予以还击,条条弹道在晨曦中清晰可见,就像一幅令人难忘的画卷……” 这次宛如骑兵冲锋般的坦克攻击,带给了德国人一个可怕的后果:毁灭。t-54坦克群在碾压过反坦克阵地并击退了德军的反扑之后开始停下打扫战场。让苏联坦克手比较惊讶的是,德国炮手居然在如此绝望的情况下将相当一部分反坦克炮转移了。 红军重拳打击让德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因为之前根据上级的说法,俄国人已经在撤退了,他们所需要的是追上去踢北极熊的屁股,可是谁能想到,伊万们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呢? 德国士兵回忆道:“……剧烈的金属滚动声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让我们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连长在四处奔跑,大喊大叫命令我们玩命地挖战壕。就在我们准备开始的时候,黑死神(伊尔-2)低空从我们头上呼啸而过,紧跟其后的是雅克-2。可是俄国飞行员并没有马上攻击我们,而是朝着我们右边的几个小村庄飞去,在那里他们被我们的战斗机截住,一场空中激战立刻就爆发了。爆炸声越来越逼近,我能听到发动机的咆哮声……是坦克!我们的防御阵地位于一座高大的山岗背后。我昂着头朝山脊上望去,哨兵们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报告他们所看到的一切情况。” “很快我们就接到了准备迎接坦克攻击的命令,我立刻躲进了刚刚挖了一半的散兵坑,试图用树枝、草皮和一切能找到的东西来隐蔽自己。当然,我们几乎都明白一点——这回死定了。因为我们既没有反坦克炮也没有反坦克地雷,差不多只能用手榴弹和步枪跟敌人的坦克搏斗。就在这时,山脊上有大股溃退的战友向我们奔过来,似乎是炮兵,他们一个个使着吃奶的劲狂奔,这意味着我们的反坦克炮阵地已经崩溃,俄国佬的装甲洪流正在向我们涌过来……” “俄国坦克终于在山脊上冒了出来,大约有十几辆开足了马力冲向我们,车载机枪里射出的火舌像一条条贪婪的恶龙般舔舐着四处逃散的炮兵兄弟。没时间为他们感到惋惜了,下一个可能就是我,记得当时有个很愚蠢的念头闪过脑海——全完了!俄国人的坦克突击真是可怕极了!他们甚至不间断地用坦克炮对我们开火。这对于毫无经验的士兵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压力,哪怕是我这样的老兵都瑟瑟发抖了!” “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千万不能跑,哪怕我的脚当时已经不听使唤了。我们只能让俄国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