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个鸭子?” 陆肆本来极其不安分的动作因为这个太过于侮辱人的称谓,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比刚才的行径要精彩万分。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雷霆万钧 苏瓷心虚的不能行,但是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硬撑着,她也得走下去,虽然还是那句话,但是没底气了很多。 “你这样的行为跟一个讨债的鸭子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我还没给你钱罢了要说嫖我也不是那个欠债不还,白嫖你一场的人开个价吧。” 他半天没开口,只是喘着粗气,胸口不正常的起伏,腰身周围的人鱼线液狰狞了起来。分着她腿的手也暂时不再用力,苏瓷趁着这个空当,轻轻松松地挣脱开来,赶紧把自己的腿并到一起,不让他又再进来的机会,发生的太快,腿根蹭着身下的桌子就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刺啦声。 “那秦鹤臣是什么呢?苏瓷” 她跟他耍赖,他也跟她不客气,玩什么冠冕堂皇,撕开伪装,谁还能比谁好到那里去。就算他是鸭子,年轻体壮的,不比那只入土入了半截的好。 他是鸭子,那秦鹤臣岂不是连鸭子都不如。 提到第叁个人,苏瓷反而静默了,抬起头来,眼里尽是意味不明,脸上的表情又脆弱,又坚强,落在他眼里,让他既想保护,又想摧毁。 “想好怎么骗我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借口?”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你心里清楚,跟我纠缠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也不想像上次一样” “我不知道,你跟我说清楚。” 苏瓷头大,烦躁地抓抓头发,看来她刚才说的不对,他不是鸭子,是牛。 算她傻,对牛弹琴就鼓捣了半天。 “呵,你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年纪都那样了,还能满足你,说不定做到一半就得吃几枚药,然后插着半软耷拉掉的那个玩意进去操你,每次十分钟草草了事,你能忍得了?还没一个情趣玩具能满足你。”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陆肆,他才叁十六,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话里话外,都跟他八九十,明天就咽气一样。他体力跟花样到底有多好,没人比她更清楚,脑子里适时闪现出他临行前把她弄的死去活来的样子,苏瓷原本被气的煞白的小脸立即就显上几分红晕。虽比不得眉心中间的那颗红痣,但是赛过淡淡胭脂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看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那个老不死的: “怎么奔四的人,还有脸在这叫唤了?我还得把他当做个宝宝来看着护着?播种这么多次,一个都没活,他基本可以闭嘴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昨天进你的时候,紧的我都怀疑他没把你操开。说不定底下那个玩意就跟唇膏一样,又薄又细还短,” 苏瓷被他一连串的话震住,小嘴不受控制地张开来,疑心自己呆的是不是另一个空间,这和以前不一样啊?她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他这么能说骚话。 惊异归惊异,她嘴皮子也不差,尤其是面对他这么厚颜无耻地人。立即回怼回去“陆肆,你那来的自信说这种话?” 他的手绕到她的脖子后面,摁住那块软骨,强迫性让她往下面看去: “难道你还不清楚,我最自信的地方是那吗?你有这个力气在这儿为别的野男人辩护,还不如想想,一会,不,是现在怎么喂饱我。”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