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具备妥善安置那些桃花的能力,她不介意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说出口的一瞬间周振就变了脸色,而后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这个词对他的意义。沉林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人已经回到作为婚房的小别墅,地下室叮叮咣咣响个不停,转眼间就又多了一个保险库。 正面抵抗说不通,沉林很不满,只好消极抵抗,每次周振用性行为封了沉林的口后,她就故意只和周越正常交谈,晾着周振。 既然不想和她沟通,那就彻底不要说话好了。 冷暴力也算家庭暴力的一种,若是换了别的对象,甚至若是以前的沉林都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对待他人,只能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和不讲理的混蛋待久了,也暴躁直接了起来。 周振一开始很生气,连带着被故意忽略的不安一起加倍要她,但他越是那么做,沉林就越不理他,而他又不敢真的对周越做些什么——他用那些下作方法解决过不少‘情敌’,但唯独这一个,他若是动了,沉林怕是真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他输不起,也就赌不起。 沉林就是用这种自己也很看不上的方式将男人逼到黔驴技穷,向当年所有受害者登报致歉,并向愿意接受金钱赔偿的人予以补偿,总算是一次性解决了过往的桃花债。 但,桃花债就只有那些吗? 长相出众到周振这个份上,只要一露面就会惹桃花,沉林不会连那些不请自来的好意都不能容忍,但她真的没想到,这家伙去国外短短叁年,就给她找了个替身。 周振在国外打拼期间结识了许多人,周泽渊和暮春寒就是其中之二,他们两人作为周振的左右手一直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替他盯着产业,直到老大婚后转移部分资产,才跟着到了国内。 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暮春寒和周振是属于同一类人,他有着和周振相似的身世,却远比他幸运许多,至少周振收留他的时候没抱着些奇怪的心思。 但另一位,周振抱没抱奇怪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周泽渊和她很相像,是周越和她的那种像法,长相虽然不同,但眉宇间的神态,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和她有一种莫名的相仿。他是第二代侨胞,家世不错,有一个和周越差不多大的孩子,也曾有一位很可爱的妻子,一切都很好,只是他们选错了蜜月旅行的目的地。 赌博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即使知道游戏背后的运行机制,知道大数条件下所有运气最终都会归为数学问题,已经染上了赌瘾的人还是难以脱身。周振帮过他们很多次,他让荷官带她去参观后台,拿练习筹码一次又一次地证明无论她有多少钱最后总会输光,而最后一次帮他,则是在她自杀身故后帮他还清那笔赌债,以工作还钱的名义实际意义上地买下了周泽渊这个人。 “人总是会做些无意义的事情打发时间。”周振面上很是无所谓,掩藏不住能被她看穿的心虚,“也许是因为他的姓氏和我名字第一个字相同?缘分。” 那笔赌债对现在的他来说不值一提,但就周暮二人的说辞来看,对于当时急着赚钱回国找沉林的他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几乎不需要怎么思考沉林就能得知,周振在那样的一个背景下的一系列行为是因为周泽渊与她的相像。 “你真的很差劲,你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一个人。” 面对沉林的指责,周振下意识想回嘴,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博彩也好情色也罢,干的全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勾当,赌场的大门于彼方常开,无论他掺不掺一脚都永远有数不清的人不断命送于此。周振确实曾有机会把这一家送回正常轨道,几千块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