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是徐舅母她们,尚且有分寸,而且徐家实力比方家差多了,所以低头很快。 南平伯府现在某种程度上,贺廷兰比方惟昌还强一些,他有实职在身上,还受到皇上指派,虽然女色上荤素不忌,但对于皇上而言兴许是好事。 人无癖不可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交,以其无真气也。 比起那种道德水准其高的完人,皇帝更喜欢这种有些缺点的人,因为人有欲望才好拿捏。 人大权在握的时候,决定别人的命运很简单,但人在低位时,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蜜娘点头:“你说的是对的,我们力量悬殊,像我这样口头上被占便宜说出去还是我自己吃亏,但就得从长计议。” “你放心,我肯定会替你报这个仇的,正好我还要看看我们府上还有谁要拿这件事情出来。” 他又把路上碰到俩个小丫头的事情说了,“我想,应该是有人特地在我跟前说,想离间我们夫妻感情。” 否则,府里的丫头们就是讲闲话也不好凑巧在他回来的路上说。 蜜娘大概已经猜到是谁,但正所谓抓奸成双,捉贼拿赃,真正查到背后之人,再作区处。 “我料想她只敢在你跟前说,不敢随意传开,否则闹开了,就太蠢了。” 外头的人若是知道东安侯府传出这种桃色事件,家里几个少奶奶一个跑不掉。 方惟彦安慰道:“不要紧,我已经吩咐常寿了,若有人传这样的消息,第一个就毒哑了发卖出去。” 毒哑发卖? 蜜娘看向他:“真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手段。” “慈不掌兵,下人们平日可以待他们宽和,但是乱传话就不好了。” 要知道女人的名节一旦被坏了,就很有可能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被人指指点点。 俩人都很沉的住气,甚至方惟彦都没找贺廷兰,而贺廷兰是酒醒之后,很是后悔,他虽然混不吝,但是还是很看好方惟彦这个小表弟的。 转念又一想,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当年那个女人明明是他先看中的,被人截胡了。 可终究还是美色撩人,他底下有人孝敬了个女人,生的很是美艳,只可惜比起阮氏来差的太远了。 他有些不甘心,天下女子,但凡他想要都会要得到手,可惜那阮氏不肯与他欢好。 双方春风一度又有什么不好。 他是南平伯世子,日后绝对的伯府继承人,绝对不会亏待她就是了。 阮四娘正好端了人参鸡汤来,她之前夭了个孩子,现在想怀上,还得拢住丈夫的心,贺廷兰虽然心中对这木头老婆不以为然,但是正妻的面子还得给几分。 二人云雨一番后,南平伯世子突然想起自己这木头老婆也姓阮,他遂笑道:“我记得惟彦媳妇是你族妹吧?你还有个堂妹是不是也嫁到张家去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若一个人闷的慌,可以喊她们过来家里玩儿。” 阮四娘自然不会想到贺廷兰的龌蹉心思,她还以为是丈夫体贴她,连忙道:“她们一个有身孕不便于走动,另一个孩子还小,也是一样。” “那等你生辰的时候,请她们过来玩玩,以前你在家中是庶出,如今嫁给了我,你是伯府世子夫人,比她们身份都高,合该让她们都羡慕你才是。” 这话说到阮四娘心坎里了,因此对贺廷兰十分感激。 殊不知贺廷兰算了算日子,那阮氏六月份正好坐完日子出来,那时候正好。 贺廷兰的盘算,方惟彦虽然不十分清楚,但也有八分清楚,他身边一直跟着暗中保护他的人,这是东安侯曾经给他的,他分了一部分给蜜娘,同时,那两个丫头背后的人也查了出来。 这申氏做事向来都滴水不漏,她过了好几日,才探问此事:“如何?凤梧院中有没有争吵?” 申妈妈摇头:“老婆子我去打探了一番,一切如常,四爷照旧回家,每日还记得替四奶奶带点头,偶尔从翰林院要回来的早,还亲自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消食,甚至他还主动封口,对四奶奶一点芥蒂也没有。”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