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给银钱的人就是沈珏,沈珏做的事情自然小心谨慎,几乎所有人都抓不到把柄,但是自己审自己的案子,沈矜想想觉得就刺激,又觉得他真的是活该。 沈珏在审兰陵萧氏的案件,插入了案案,所谓谁给钱让李二狗污蔑沈矜,或者谁让李二狗继续闹,这事儿很多人都有了阴谋论。 朝还多了零星几位帮沈矜说话的人,像帝师丁太傅,他就道“老臣当初还觉得奇怪,沈矜才去大理寺九天,按照各堂官的上任看来,此时他都可能连大理寺寺正具体要做什么都不太清楚,所以蒋涛为何把责任全部推在沈矜身上,甚至下子民意都指向沈矜,如今看来是有人搅浑水罢了,真是其心可诛,沈矜可是查出魏虎将军命案和江南税银案还有江南特科案的人才,这样的人才都会被人赶出去,以至于被逼辞官,如此看来,!,这大理寺可能上上下下都有问题啊。” 这位丁太傅学问好,人品好,人还淡泊名利,是先帝三顾茅庐专门请出来给当今皇上当帝师的,可谓是个厉害人物。 他如此说话,嘉德帝很是愤怒,把大理寺少卿蒋涛拉出来骂了顿,蒋涛唯唯诺诺不敢多说。皇上便让吏部跟沈矜重新选官,他这次是很满意沈矜的,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被迫辞官,但是让首告居然当庭反水,已经见其能力。做皇帝的要培养的人,会给机会,但是能不能接住这个机会还得看自己。 有的人也许和沈矜样非常有才学,可是受不住磋磨,途便放弃了,可有的人却能坚持下去,这样才能成为他可用之才。 也因为如此,嘉德帝把汪直派去跟沈矜透个信,意思就是皇上还是十分欣赏你的,也知道你是冤枉的。 沈矜对汪直倒是很好,“还真是劳烦汪公公了。” 汪直摆手“哎哟,咱俩谁跟谁呀,说这个干嘛。沈状元,本公公不妨跟你透句话,皇上啊这是看重你了。” “下官多谢皇上看重。”沈矜笑道。 但是,他又想,“只是我想如今大抵公公也看出我的处境了,我不过是水浮萍罢了,因为年纪小,也不大了解官场民生,我想请公公替我代个话,能不能跟皇上说让我去外省做官,好好磨练番,这样才更好报答朝廷恩典。” 此时,徐湘湘亲自上茶来,汪直对她倒是颇有好感,他直接问徐湘湘“你相公说想去外省做官,你肯吗?哎呀,不是我说,去了外省,想再回来京师,可就不是那回事了,你们到底年纪受不得点气,京师发生点什么事情,皇上差不多都知道,你又入了皇上的眼,你怕什么,日后前途自当无量,可你要是去了外省做官,犄角格拉的,可不是我说,你做的再多,还不如我端茶递水的小徒弟在皇上面前得脸呢。” 他是真心劝沈矜的,别意气用事,被人给了点汤头就觉得受不了,想跑,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在哪儿都样,要他说还不如就留在京师呢。 就凭沈矜的聪明才智,只要做,肯定会让皇上看到的,日后前途更加好。 却看徐湘湘笑道“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呗,京城虽然好,可他的想法我也觉着挺对的,做官是要为民做主的,可是相公若直在京城,他年纪不大,阅历还很少,若是能出去做官,于他而言倒!倒是件好事,再说,我们若是在哪儿做官,公公也可以来玩呀,我们样可以好好招待。” “你说的这句话我爱听,但是,你们可得想清楚啊。”汪直还是觉得非常可惜。 沈矜坚定的道“多谢汪公公的美意,您跟我们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我们也都知道,但是我不想做空楼阁,您想,若我真的是个有本事的人,日后即便去了外省做地方官也会照样调回来,若是我没本事,又迟早泯然众人矣,那么在京城和在外省又有什么区别呢。” 汪直感叹“说起来也是这么个道理,你看咱家不也是从个小太监混出来的吗?跟我起进宫的,不少人要么就死了要么就越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