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苏就是担心出现裙带关系的事儿,所以办厂的时候,基本上没找县里帮忙,都是用她自己的人脉关系办起来的。县里人和她不熟,压根就找不到她那边去。 而且别说苏曼了,就是那些老厂的老狐狸们也不会干这种蠢事。顶多是在不影响厂里正常运行的基础上安排一两个人,大部分的人还是正常招进来的。 任主席道,“小苏当然不会要这样的人,这是别人塞给她的。而且还给小苏戴了帽子,说要是不招这几个人,小苏这就是歧视女同志。要全县通报批评。” “胡闹!”林书记气的将试卷拍桌子上面。 “谁干的?” “我们妇联的薛主任。林书记,我这次来是和你汇报一下这件事情,并且汇报一下我们妇联做的决定,这样的同志我是不会留的。而且我申请县里对这个同志进行检查,看看她在县里其他厂安排了多少人。这种害群之马,必须严查。” 一听又是这个姓薛的女同志,林书记就有些同情高县长了。 高县长也是可怜,离乡背井的来南平,人还没认清楚呢,这薛主任就投靠过去了。 等认清楚人了之后,后悔也来不及了。总不能寒了人心。毕竟高县长能这么快了解县里的情况,这姓薛的也是出了力的。 之前为了不合高县长之间起冲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这女同志真的闹的挺欢的。 可不能再这么算了。 “我让小李去查,有了证据之后,高县长那边也不会护着的。” 这事儿两人也没宣扬,而是偷偷的安排了李秘书那边去查其他厂。 这事儿其实也挺好查,只要问几个厂领导,就知道了。人家厂里的事儿都是门清。 谁和谁认识,时间长了就忍不住显摆出来。 加上薛主任家的亲戚也不知道收敛,只听薛主任说自己在县里多有能耐。 他们要想在厂里混的好,当然也会仗势,就会说自己是薛主任家的谁。 薛主任谁不知道,县里二十来年的老干部了。人家干妇联的是权力不大,可人家这么多年认识的人多啊。 现在连高县长都特别看重她,没准过阵子就要升上去了。 因为这些人毫不收敛的吹嘘,李秘书收集证据还是挺快的,没两天就把县里几个厂子查了一遍。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薛主任能耐还真大。 基本上每个厂子都安排人了。而且还不止一个。有些厂子安排两三个。因为一个厂里都有几百号人,所以这安排的两三个人平时也不打眼。可李秘书每个厂子的人统计了一下,这算下来,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安排进去了。 厂里都有招工考试的,一般连招工考试都考不进去,还只能靠家里关系的,那工作能力就有限了。 事儿干不好不说,福利待遇还不少。分房子分好处,那都是抢前面的。 林书记看着这统计的名单,脸都抽了好几下了。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整顿一下县里的风气了。一个小小的妇联主任就能够伸这么长的手,其他人的手又有多长呢。 薛主任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事儿败露了。她这会儿正生气。 前天安排了自家的三个小辈去家具厂那边,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儿,结果家具厂说招工问题要妥善安排,过两天再安排正式上工。 这过了两天又去问,家具厂就直接说不让去了,说考试成绩太差,这样的人进厂,厂里工人要闹事。 这可把薛主任气坏了,觉得苏曼这是耍她玩。 之前明明都说好了,怎么说变就变了。 这是以为她不敢通报批评呢。 她有啥不敢的,高县长说了,过几天就和林书记提一提,让她升上去,做妇联的副主席。等以后林书记调走了,任主席肯定也要走,到时候她就直接是妇联主席了。 到时候她就抓着家具厂的妇联工作挑刺,看他们怎么办。 薛主任当即就写了一篇通告批评的稿子,准备拿去给苏曼看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