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必能查得出里面的东西。 仿佛在和雪儿玩心理承受能力游戏似的,云玦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雪儿,一开始雪儿站得很稳,很平静,可是慢慢的,也许是云玦的眼神过于犀利,让雪儿开始有了感觉,云玦自问没有几个人能够在她的眼神下还能淡若自如的,就算是心里没鬼都会觉得有愧,更别说那雪儿心里本来就有鬼了,云玦瞧着雪儿不由自主的微颤,忍不住无声冷笑。 的确,雪儿开始害怕了,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自问自己是绝对没有露出马脚的,所以一直都在安慰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没有抬头,却能感觉到云玦盯着她看的眼神,那种眼神,那种视线,就仿佛要将她解剖开,心里所有的想法全部都呈现在云玦的面前,这样的错觉,让她慢慢地开始紧张,慢慢地开始害怕。 云玦不知道自己盯着雪儿看了多久,只是感觉到差不多“到时间”了,于是转身到桌子边的凳子上坐下,慢悠悠地唤了一声,“雪儿啊!” “奴婢在!”雪儿连忙应话,也正是云玦这个呼唤让雪儿醒了神,她终于发现自己在干什么了,她竟然在害怕?雪儿不知道云玦有没有看出她的不妥来,但是她至少能感觉到云玦确实盯着她看了很久,这绝对是有问题的。 “你什么时候进宫的?”云玦仿佛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跟雪儿聊起天来,只是手上转着那装着药的碗,仿佛对上面的绘图很有兴趣。 雪儿微微抬头就看到正在转弯的碗,她甚至很希望那个碗在云玦的手中掉下,就算云玦没喝,她也宁愿那个碗摔烂也不能留着那碗药在,就算那些太医未必能检查得出来,她也不能冒这个险!听见云玦的问话,雪儿不明所以只得回道,“奴婢是五岁的时候进宫的。” “五岁啊,还真的挺小的,我记得你应该有十八岁了吧!”云玦一面跟雪儿说话,一面留意着雪儿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手,她心里就更得意了,手中转那碗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是的!奴婢今年十八岁了!”雪儿越来越不明白云玦的用意在什么地方了,只是她一直盯着那个碗,仿佛有些恍惚,想让那个碗摔烂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但是雪儿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她断不可能冲上去摔烂那个碗就是了,只是微垂的眼神仅仅盯着那个旋转的碗不放。 “唔,十三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啊!”宫女和太监,有一些人是少年时期进宫,但是正常的途径确实童年,一个是为了好教养,另一个是为了培养忠心,少年的性情许多都已经养成,尤其是那些太监,大多都已经经历人事,就怕不干净,所以每次宫里找太监宫女,正常途径进来的,多半都是童年,有少年期的,或者是成年的,那都是例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