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告诉她,这么一点小伤,死不了。” 墨香愕然之余有些想笑,原来英明神武令人畏惧的大将军,也会跟个孩子一样闹别扭。 想一想说道:“大将军身强体健,不治呢也能扛过去,就怕落下什么毛病,比如阴雨天又麻又痒,攥在手里的东西突然就掉了,或者拿不动太重的东西,更不能像以前那样将郡主抱起来……” 话没说完,大将军起身过来,坐下窗下榻上道:“那就拆开来瞧瞧。” 墨香打开来仔细察看过,小声说道:“伤口有些撕裂,大将军刚刚抱着玉茹姑娘的时候,是不是太过用力了?” 大将军没有理她。 墨香不敢再多说,为他换药包扎后,待要告退,大将军说声等等,问她道:“你知道郡主为什么生气吗?” “大将军竟然不知道郡主为何生气?”墨香诧异问道。 大将军皱眉看着她:“我若知道,还用问你?” “就是大将军和玉茹姑娘太过亲密,紧紧抱着对方,用二夫人的话来说,难解难分,一个哭得涕泪涟涟,一个心疼得沉默不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苦命鸳鸯呢。”墨香道。 大将军眉头皱得更紧,想说什么,只是摆摆手道:“下去吧。” 墨香试探问道:“大将军要不要回房去?” “不回。”大将军咬牙道。 墨香忙忙退出,回上房向福灵禀报,福灵听罢一声冷笑:“他还生上气了,凭什么?我就多余管他。” 气呼呼自顾倒头睡了,一宵无话。 次日一大早,樊将军求见大将军。 进了书房门看到大将军,他就后悔了。 大将军脸色铁青双眸通红下巴上冒着胡茬,显见是没有睡好。 再一看,窗下榻上被褥枕头凌乱堆放,看来昨夜里他和郡主乃是分房而睡,肯定是闹别扭了。 这样一来,他能有好心情吗?他心里有气,还不得都冲着我撒出来? 心思急转间陪着笑脸道:“末将没事,只是惦记大将军的伤势,过来瞧瞧,看来已经大好了,军营中事务繁忙,末将这就赶往军营里去。” 大将军冷眼看着他:“每日都有记录我伤情的公文送到军营里去,你对我的伤势比郎中都清楚,为何要专程过来瞧瞧?” “有些日子没见着大将军了,末将有些想念。”樊将军心中忐忑,脸上依然保持微笑。 “坐吧。”大将军指指旁边的椅子。 这不是邀请,这是命令,樊将军忙忙坐下。 “说吧。”大将军又命令道。 “昨日,郡主去了末将家中,本来说好留下用饭,后来郡主不高兴了,说走就走,月梅心里难受,哭了一夜。”樊将军说得委婉迂回曲折。 大将军点点头:“那你是兴师问罪来了?” “不是不是。”樊将军忙忙摆手,“月梅让我过来瞧瞧郡主消气了没有。” “那她为何生气?”大将军问道。 “就是,就是昨日傍晚,末将从军营回到家中,与郡主交谈了几句,郡主就不高兴了。”樊将军字斟句酌。 “谈什么了?”大将军咬牙道,“别绕圈子,一字一句原样说。” 樊将军硬着头皮,一五一十说给大将军听。 来路上本想着跟大将军告状,说郡主插手自己的家事,求大将军为自己做主。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