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高调了这么一次,接下来的日子就又低调了起来。 只是国内许多政策开始调整,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各个学校都得到了新的指示。 在这之前,纪长泽去见了那位为他作保的老校长。 老校长经历过很多事,心态也沉稳,曾经还带出过不少学生,哪怕因为给纪长泽作保的事遭受过牵连,但他本人倒是除了愤怒外没那么伤心难过。 只是年纪大了,身上难免会有些病痛。 一年前他查出了病。 依着目前的医学技术来说无法治疗,只能等死。 他在医院里住了很久,半年前直接放弃了治疗回到了家。 在知道纪长泽并未叛国后,听说把这位老校长高兴的当天多喝了一碗汤。 之后在纪长泽提出要拜访他时,他也欣然应允。 纪长泽去之前给方鹤打了电话,方鹤索性也去了老校长家里。 他去的时候,两人正在下棋。 老校长住的带院子的小楼,花园被他的妻子,一位温柔的老太太布置的很不错,最中间放着个葡萄架,底下是石桌。 如今葡萄叶子都落光了只剩下枝条,阳光从枝条中透进来,洒在正对坐的两个人身上。 方鹤十分尊敬这位老校长,身子坐的端正,一脸严肃的捏着手中棋子。 与他这严肃的态度相反,老校长倒是一脸轻松,好像这一盘棋他占上风一般。 纪长泽也没打扰他们,默不作声的站到两人身边。 黑子白子争锋相对,明显是黑子在步步紧逼。 最终,在老校长的一手烂棋艺下,方鹤叹息一声,还是没能放水成功。 “您又输了。” 老校长笑呵呵的:“应该说你又赢了。” 两人开始捡棋子,纪长泽问:“您二位怎么下起五子棋来了?” 一般两人这个年纪的,不应该更喜欢围棋一点吗? 方鹤:“白校长说他有丰富的五十年下五子棋经验。” 结果两人刚下不到三分钟,老校长就输了一把。 老校长还是满脸带笑:“下棋嘛,开心就好。” “长泽,来,你要不要跟我下一把?” 纪长泽看看老师,方鹤让出了位置:“你来吧。” 四分钟后,老校长再次惜败。 他对着纪长泽指指点点:“你的技术还是不如你老师啊,他让棋让的就毫无痕迹。” 纪长泽尊敬听教:“是,我记住了,以后一定尽量让您半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陪着老校长解决了今天的娱乐,进了屋,纪长泽就说正事了。 “国家打算建立一座新大学,保证在这所大学的学生能接触到现如今最新的科技技术,以最高培养级别培养出人才,校长还没有人选,我举荐了您。” 老校长听到这就摇头了:“我老啦,哪里还能担当这种大任。” “我知道您很想重新回到学校,老师都跟我说了,您就算是离开了学校,也一直关注着学校里面的发展。” “嗨,想回去是一回事,能不能回去又是一回事。” 老校长站起来去给他们两人倒水,只是从这里到厨房的距离而已,回来时,却已经开始气喘吁吁。 他对纪长泽露出一抹和善又无奈的笑:“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呢,最多也就只能在家里下下五子棋了。” 纪长泽沉默几秒,突然说了一句:“我明白了。” “过段时间我会再来的。” 说完,他对着老校长尊敬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老校长满脸茫然的坐下,看方鹤:“他明白什么了?” 方鹤:“……不知道啊。” 老校长:“他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四处走啊?那k国人之前不是还买凶刺杀他吗?” 据说抓住了好几拨人,虽然都只说是拿钱办事,但想也知道,纪长泽他能得罪谁呢。 还不是因为他太优秀了,k国想要杀了他抑制华国的发展。 “是啊,不过别看长泽这好欺负的样,他周围可是有一堆人保护呢,咱们华国又不像是k国那样人人都能拿枪。 那想要刺杀长泽的人还没走到门口呢,枪就被检测出来了,直接进了大牢。” 想要在华国刺杀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当初扫黄打黑,那些刀头舔血的社会人全都进去了,敢冒头的全被群众举报去监狱吃牢饭了。 剩下的全都是些老老实实也没专业知识的普通人。 在华国本地买凶是不可能了,只能境外来人,但外国人在华国还是走到哪里都相当瞩目的,他们还得找亚裔,或者跟华国长相相似的人。 就算是找到了,也无处下手。 华国车少,撞车死难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