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叶迎之笑着把他抱进怀里继续吻他:“瞎想什么,我之前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医生不让我做剧烈活动……” 他贴近迟筵耳边含笑道:“……做人哪有做鬼来的风流快活……” 迟筵呆在那里,脸更红了。 …… 很快又到了年底,没等过了元旦杜明京就打电话把迟筵叫了回去。 他语气很急,迟筵也没来及细问,匆匆就请假开车去了世明市。刚进家门就觉得不对,家里冷冷清清的,似乎主人很久没回来住的样子,也没有开灯,他来了之后杜明京才打开客厅的大灯。 迟筵这才看清舅舅竟然拄着一根拐杖,左腿完全使不上力气,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 杜明京把他领到沙发处坐下,很平静地开门见山道:“小筵,我公司要不行了,当年创建的时候你父母也有投资,你现在手里有多少股份,我还有些资产,可以用现在市价1.5倍的价格收购。” 迟筵吃了一惊,看看左右,问道:“怎么了?舅妈和婷婷呢?” 杜明京低下了头:“我和她已经离婚了。婷婷也不是我的女儿。” 他一辈子都在为公司和事业而奋斗,临到头来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如今公司也垮了,竟然是只剩下了迟筵这一个外甥。所以他最后尽可能地要保证迟筵不受损失。 迟筵呆在了那里。怎么会……在他印象中舅舅一直都是很能干很努力也很要强的人,最后怎么会这样? 杜明京摇了摇头:“她现在的丈夫就是盛海的老板刘盛海,他们早就好上了,是我太忙了,竟然一直没发现。我也没防过她,公司的事情她都知道,然后全都告诉了刘盛海。” 迟筵隐约记得这个盛海,和舅舅一直是竞争关系,但是规模口碑等各个方面都比不上舅舅的公司因而一直被压一头,却没想到这个情况。 他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您的腿……?” 杜明京道:“我正在下楼的时候知道的消息,一时间又犯了高血压晕倒摔了下去。还好就剩下两级台阶而且没伤到头,不过腿上落下了伤,不是什么大事。” “能治好吗?” “治不治得好不也一样。”杜明京笑着摆了摆手,笑容中却难掩苦意。 偌大的房子一下子显得空了下来,迟筵从没见过舅舅这样消极的模样。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舅舅虽然因为忙也不常到外公外婆这里来,但是由于他阳气足,总是充满活力,每次过来的时候自己总爱跟在他身后打转。他简直无法把那时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舅舅和眼前这个一派失意的男人联系起来。 他不放心杜明京这个样子,当晚就在杜宅中住了下来。 晚上他躺在床上望着黑色的天花板出神,叶迎之摸了摸他的耳朵:“怎么还不睡?” “我在想,会不会是像唐老爷子说的那样,是我带累了舅舅。”迟筵睁着眼睛小声道。 叶迎之不喜欢这样的说法。 按照那个老江湖骗子的说法,阿筵会给身边人带来晦气是因为邪气入体,邪气入体是因为他跟自己好……哪有这样的道理? “别瞎说,”他道,“人的命还是要靠自己,别信这些封建迷信的。” 一个鬼教育他不要相信封建迷信。迟筵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可是舅舅一直很努力,也很有能力……最后却这样。” “他努力有能力,所以一开始他公司不是办得也很好?现在是他自己丧失了斗志,方法也不对,当然翻不了盘。” 迟筵翻了个身,睁大眼睛看着叶迎之不说话。 叶迎之忍不住笑着亲他眼睛:“干嘛这么看我?不相信?那你信不信我一个星期就能让他扭转局势?” “当年他们叫我一声叶三公子,你说是我这个病秧子借了叶家的势,还是叶家借了我的势?”他亲昵地揽着迟筵的肩膀,浑不在意自己此时此刻的言行多像一只开屏求偶的雄孔雀。 ——————— 第二天迟筵早早爬起来,站在厨房看着叶迎之用家里仅剩的食材做出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帮着端上桌。 杜明京看到后很是讶异,看向迟筵:“你做的?!” 迟筵再次昧着良心点头应道:“我做的。” 杜明京很是感慨:“我记得你念大学的时候放假回来给你外婆煎鸡蛋都能烧了锅,这些年自己在外面生活,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