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了。 三天后,赌场送回来两具遍体鳞伤的尸体。 付香香的父母受不了这个打击,没过两天就买了汽油,趁付香香回pub上班,当夜就把付大锁在屋里,一家三口齐齐整整,活活烧死了。 再后来,付香香消失了快两年,再次出现就成了万豪二公子的三姨太。 宿淼听完,默了默,有些唏嘘道:“那她还挺惨的。” 韩勒冷嗤了一声,眼底迅速闪过厌恶:“你如果同情她那就是大错特错,她能从情|妇上位,登堂入室,甚至孟升荣开拓大陆市场还不忘带她,不是因为这两人产生了爱情,而是她摸准了孟升荣的脉。” “孟升荣好色她就不动声色替孟升荣物色新情人,还让孟升荣以为她不知情;孟升荣喜欢玩特殊的把戏她也能陪着,除此以外,付香香刚成为孟升荣情人时,就害孟升德被发配到印尼大半年,这个投名状来得妙,孟升荣对她当然不一般。” 宿淼趴在韩勒怀里,把玩着他的衣领。 突然问道:“她想把我弄过去送给孟升荣???” 这话一出,宿淼腰间被重重勒了一下,她连忙安抚韩勒:“我好好的在你怀里呢,又不是她想弄走就能弄走,别气啊,哥哥。” 韩勒:“哼。” 宿淼摸着下巴,忽然笑道:“那她真傻,我干嘛好好的日子不过,就为了几句话跑香港做见不到人的外室?” 韩勒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也笑了:“香港确实是繁华之都,也是欲|望之都。在她眼里,一个安南不算什么,连上海、京市在香港人眼里都是乡下呢。我不被她看在眼里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即便覃家,估计她也不觉得有何可忌惮的。” 华国这么大,为共和国扛木仓出力的是千千万万的人民,覃家在其中又算什么呢?比覃家贡献更大的家族更是不少。 几千年历史,许多观念已经刻入骨髓了。急流勇退、闷声发大财的道理,付香香这种人不会懂。 何况,覃家明面上的“官儿”只有大舅四舅。 几个老表既没从政,也没从军,走的是科研路子,如今在哪个山沟里都不知道。如此,跟江浙那些根系繁茂、两手押宝的家族相比,他们显然不够出名。 别说付香香这个外来和尚不懂覃家。 即便是安南本地人提起曾经的覃家,也大都是感慨一句:安南以前最大的官儿覃信林的子孙后代败落了啊,人都不剩下几个了。 宿淼嘟了嘟嘴:“我看过地图啦,香港才一粒米大,再是繁荣漂亮又有什么用?现在赚钱多又有什么用?我就不信十年,二十年后,他们还能俯视咱们?” 这话一出,韩勒诧异。 调侃道:“你还有这见地?你就对咱们这么有信心啊?” 宿淼上身挺直,抬头挺胸,得意洋洋地瞥向韩勒。 说道:“那是,池浅王八多嘛。心不在一处,力往四面八方使,还谈何发展?你布置的课业我可没白学。” 她昂着头,神采飞扬。 特别招人喜欢。 韩勒失笑,毫不吝啬夸赞之词:“是是是,宝你最厉害。下次如果她再找上你,你不要正面激怒她,更不用套话,先捧着她就是,只要你适当流露出对香港的向往,她就不会狗急跳墙。” 宿淼重新趴回他的胸膛上,搂着他的脖子,想了会儿问道:“还要多久才能把他们抓起来啊?” 韩勒思考了两秒,语气坚定:“也就两个礼拜的事。” 他话音刚落,宿淼忽然惊叫一声,身体猛地往后一仰,韩勒赶紧把她拽了回来,正想训她,就听她说:“外婆也知道付香香的事了,你私下调查,外婆也说要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