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洛南王府几乎要被两个人默默搬空的时候。 王大夫终于出现了。 他带回了白氏痊愈的消息以及治疗左长乐的方法。 且王大夫说了,白氏定然能赶在柳若言大婚之前赶过来。 柳若言欢喜至极。 王大夫笑着道:“柳姑娘,我那里还有一些柳夫人亲手做的糕点,你且去看看。” 柳若言不疑有他,欢喜道:“多谢。” 可她才一出门,整个人面上便浮现出担忧之色,在门外隐蔽处站定。 屋里,王大夫亦是沉了面色,让左长乐伸手,给他把脉。 少顷,王大夫神色严肃的问道:“近日可有异样?” 左长乐想了想,微微摇头。 王大夫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不过……”左长乐顿了顿道:“一年以前的事我虽然记得,但自清醒过来,每每想起,总觉得仿佛是旁人的事一般。空洞的很。” 王大夫皱了皱眉,“那不应该啊。” 左长乐摆摆手不在意道:“无妨,我觉得现下便挺好的。” 王大夫便不再多言。 等王大夫回到自己屋里,却越想越觉得不对。 而后他将自己关在屋中三天拼命翻着典籍。 “王大夫还是没有出来么?” 柳若言问着蛮南。 蛮南点头道:“王大夫就是这样,先前跟着王爷在府里,只要是想起王爷的情况,便会突然走神或是自个坐在那琢磨半天。” 柳若言嗯了一声。 脑海中却想起左长乐所说。 总觉得好像是旁人的事,空洞的很。 左长乐被夜凌华困在那毒水池子里七天。 那七天若是细细想来,该是何等难熬的七天。 柳若言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何以左长乐会忘了近一年发生的事? 也许是他在回避在夜凌华处的记忆! 柳若言只觉豁然开朗,事情该是这般无疑了。 想到此,柳若言便起身去找王大夫。 那七天的经历若当真是影响左长乐的关键,那便等于是寻到了病因。 谁料一出门,却正好碰上左长乐。 左长乐一身黑底红边的常服,看着与以往十分的不同。 往日里,他是如一阵早春的风,冷峭中带着几分温文尔雅。 今日换了一身装扮的他,却是英武不凡,令人难以直视。 柳若言只觉心中怦怦直跳。 也不知是被撞见的心虚还是别的什么…… “要出去?”左长乐问道。 柳若言点点头:“找王大夫。” 顿了顿,左长乐忽而冷冷道:“他不在。” 柳若言咦了一声,看向蛮南。 蛮南眼里透出疑惑,没听说王大夫要出门啊。 左长乐却不再解释,而是问道:“可要出去与我同游。” 柳若言一顿,只觉得左长乐今日有些怪。 略一思索:“好。” 左长乐也不带任何随从或是排场,径直跟柳若言从王府后门出去,随意在大街上走。 两人走了一路,柳若言忍不住道:“换个人少的地方吧。” 左长乐嗯? 柳若言没好气道:“你抬头看看四下里。” 左长乐这才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