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说着,季礼常还刻意心虚的瞟了瞟马匹上的袋子。 这也是商定好的。 要让那些守卫的注意力集中在马匹上的袋子里。 因为左长乐行走间都要人搀扶。 索性有几个手下都喝了酒,在左长乐身上也染了酒气。 而后装作喝醉酒误事被捆了放在马上的样子。 但实际上,除了那两个真正喝酒的人,若是近身去看左长乐便会发觉他不是醉酒,而是根本昏迷。 果然,守卫的士兵,顺着季礼常的视线在马匹上的袋子上转了转。 见有几匹马上的袋子格外鼓鼓囊囊,便低声问道:“你装了什么?” 季礼常一手扶着柳若言,一手作势要让手下打开袋子:“就是一些没见过的京城里的新鲜玩意儿,还……顺带着买了一点盐!” 那士兵脸色一变,随即冷冷看着他。 季礼常连忙解释:“这盐可是买的正经官盐,有凭条的。” 说着,季礼常拿出了一张凭据给这士兵检验。 这士兵扫了一眼,这次没说什么,放了行。 季礼常大喜过望,连连道谢,只说下次来要带着土特产给这几个士兵。 旁边几个士兵眼里都露出了不屑。 季礼常低声道:“快走吧,娇娇。” 话音刚落,顿时就发觉柳若言身体有些轻颤。 季礼常这才注意到,一旁有个雍容的中年妇人轻轻的坚定的拉住了柳若言的衣袖。 妇人的眼神十分复杂,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疑惑,又有一丝痛心。 柳若言:…… 这会了,真的是口才再好也百口莫辩。 季礼常立刻了然面前妇人的身份。脸色一沉,果断分开两人,“你这妇人,拉着我家娇娇做什么?她是有身子的人,要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冲着我来!” 柳若言觉得她过了今天真的可能没法面对白氏。 在季礼常说到有身子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的白氏面上出现了一股愤怒。 柳若言不得已开口用她本来的声音道:“不是还有重要的事吗?快走,别耽误了。” 季礼常点点头,一挥手,自己揽着柳若言大步先走了出去。 身后的马匹下人渐次低着头出了城门。 白氏捂着自己的嘴,转身就走。 方才柳若言说话时,就只有白氏听到了。 杜鹃和雨鸢都没听到。 等到了人少的地方,白氏忽然停下转过身喃喃道:“不对!言儿莫不是被人胁迫了?不对,不对!此事需立刻报官!” 白氏反应过来后,越想越觉得是,立刻奔向京兆府。 没想到,她刚走到外面。 就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大帮侍卫。 正是太子。 白氏立刻跪下见礼。 夜凌华面上带着十分不悦,他一早收到消息,说是有可疑人物在他囤积私兵的地方打斗。 他本不放在心上,但来报的人说就连他备用隐藏兵力的地方都有人在外打斗逗留。 这就奇怪了。 除了他和几个相关的头领之外,谁能知道得这么详细? 夜凌华走出来,随意一瞟就看到了一个中年妇人带着两个丫鬟在向他行礼。 有点眼熟。 夜凌华方才就见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