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派人回去禀了启嬷嬷说是已经找到解救的方法,只是大小姐还是发热昏迷,启嬷嬷可以告知老夫人了。 老夫人知道后没什么反应,只是叫人送一些补血补气的药材过去。 这种药材吃不死人,也治不好病。 说白了就根本没将白氏和柳若言放在心上。 索性启嬷嬷还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柳世忠已经醒来了。 据说宣帝还派了心腹太监过来探视。 坏消息是那杀害宣帝的刺客不死心,潜入柳府迁怒柳世忠,却误把柳得贵当成了柳世忠下了死手。 幸亏当时御医都在,柳世忠及时醒来,叫来了御医给柳得贵看诊这才保住了柳得贵的命。 这下宣帝对柳家两兄弟都带了些愧疚之心。 杜鹃只隐隐觉得有些怪怪的,她将此事牢牢记下。 在白氏身上的红疹蔓延到了前胸后背时,庄子迎来了一个白衣男子。 他看上起十分疲惫,双眼布满血丝。 饶是这样,他脸上的神情却是儒雅中带着坚毅,分毫不显疲惫。 他将手中一个包袱扔给杜鹃。 杜鹃激动得打开,只见里面除了枯尾草之外还有一些其他叫不出名字的药材。 左长乐满身疲惫,只静静立在院中等着消息。 杜鹃仔细看着这人半响,忽然认出来,这人不就是在真元寺被自家小姐搭救过的男子吗? 想来救命之恩,该是不会是什么意图图谋不轨的坏人。 杜鹃带着所有能用到的人手去熬药煎煮去了。 等药煎好,杜鹃分成了两份,一份端给白氏,让几个下人去服侍喝药。 她自己小心的端着药走进去喂了柳若言喝下。 柳若言如同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一觉醒来浑身酸软。 精神也很萎靡。 她看着激动的杜鹃,再看看她手里的汤碗,下意识的就开始往四周看去。 她记得有人跟她说话。 那人是个男子? 他说自己是大夫,可是大夫哪里敢那般逾越,而且那分明是个年轻的男子。 “你在找我?”淡淡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愉悦。 柳若言盯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子,嘱咐杜鹃先去看白氏,她等下就过去。 杜鹃出了门。 左长乐再无顾忌,走进来拉了一把椅子凑到她床前坐下。 这一个动作将两人之间的尴尬击得粉碎。 柳若言连忙道:“我才喝了一次药,只怕还是会传染的。你坐得远一些。” 左长乐以手抚上下颚,眼眸清亮又充满看不清的迷雾,回答简洁有力:“没关系。” 柳若言有些不自在,“这次多谢你了。” 左长乐言简意赅:“怎么谢?” 柳若言猛然想到在围场时,两人似乎也有过类似的对话。那时他说他想求娶她。 想到此处,柳若言不禁有些脸红的想,这样的事难道要她来开口么? 她现在简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好。 这样的事她自己的经验也不是很多,毕竟上一世是她单方面倒贴别人。 碰上这种主动的人,她半是忧愁又半是甜蜜。 既然他想娶个妻子,那自己就……答应了? 柳若言正在想着,忽然就听见左长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柳若言找到了突破口,忙问怎么了? 左长乐面上似有些为难,又是懊恼又是有些痛心:“你先别急着答我。有些事情我该先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