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 靳颜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不知道自己好好的跟自己舅舅查当年自己家中的事情,怎么就突然闹得这么一个生死都无法掌控的局面上来。 到底是谁在害她? 刚被抓进来的时候,她看到颜慕枫那边的审讯,最开始被抓走的时候,他一副自己知道很多事的样子,但是被关进看管所之后,再问他什么,他一句都没说出来。 颜慕枫到底知道什么,失窃的书到底是什么,靳颜一无所知。 幽暗的环境中,有种逼仄的紧迫感压抑着靳颜的每一根神经,陆良淮身上有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哪怕靳颜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都有种心虚的感觉。 一阵敲门声暂时解救了她,也只是暂时而已,陆良淮走后,她抬眸看向显示屏,那头的人没听到指令,也没再对颜慕枫做什么了,她终于稍稍放下心来,缓缓地闭上眼想要休息一会儿。 陆良淮虽然没有对她严刑拷打,但是这么久的时间不吃不喝也不让她睡觉,精神上的折磨永远超过身体上的。 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浑浑噩噩之际,听到有人轻手轻脚进入房间的声音,不是陆良淮的脚步声,像是个女人,带进来一阵香水味。 “我早知道你不是个什么善茬,擎深怎么会找了你这么一个祸害的。” 这熟悉的妇人声音让靳颜的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明,她吃力的抬头望去,妇人挡住了书案上面照下来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 “妈……”一时间忘记改口,靳颜嗓音干涩,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妈。 陆母眉头狠狠一皱,声音顿时尖刻起来,“我算是你哪门子的妈,你干的什么好事自己清楚么?接近擎深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次去北馆,你又干了些什么,你不管是想要利用擎深,你还想要毁了整个陆家不成?你背后到底有什么人?” 她这一连串的发问问的靳颜头晕脑胀,要说前两句她听得明白还行,后面的越听越糊涂,只是闯了一次不该闯的地方,怎么就成了要毁了整个陆家了呢?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想要解释一两句,可是浑身上下都不听使唤,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母只当她是默认心虚无话可说,于是越发的气急败坏,“你这样的女人是怎么不择手段接近擎深的,简直就是恬不知耻。” 她说到气急了的地方,便伸手推了她的肩膀一下,没想到这一推,便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推倒了,脑门直接磕在了木质扶手上。 靳颜最开始只是觉得浑身没力气,听陆擎深母亲骂自己的话也听得越来越模糊,忽然承受了一股不大不小的力气,整个人便顺着这股子力气倒了下去,接着额角传来一阵震颤的疼痛,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在这黑暗中摸索了多久,耳边渐渐传来一些叮当脆响的声音,像是勺子在碗沿儿上磕碰出来的声响一样,嘴里传来一阵温热,有液体顺着喉咙流了下去,整个身体渐渐的恢复了一些灵活。 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老妇人。 见她睁开眼,老妇人赶忙站起身,“少夫人,您醒啦?” “您是?” “我叫赵芳,陆家人都叫我芳姑,订婚宴上您应该见过我一次,怕是没什么印象。” 靳颜吃力的点点头,露出一丝礼貌的笑意。 “您可算是醒了,这都昏睡了一整天了,医生说是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