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吗?”萧居安扬起一抹苦笑,心里涌现出酸涩。?“一定是梦,如果不是梦,秦珩瑾怎么会这么一遍又一遍温柔的唤自己的名字。” 萧居安刚刚要睁开的双眼又紧闭上。 “就让我一辈子活在梦里,一辈子都不要醒来,活在这种温柔里。” “居安,居安。”这些天,秦珩一直在病床旁守着,没想到她刚刚有苏醒的迹象,却又昏睡过去。 秦珩瑾要疯了,他握紧拳头,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秦珩瑾的眼里充满着悔恨,自责,痛快,萧居安所受的一切痛苦,他都要向萧家讨回来。 萧家。 萧韵怡安插在医院观察萧居安一举一动的大夫给她打电话报信。 “萧小姐,萧居安还是没有醒。” “哈哈。”萧韵怡难掩喜色,她接着问:“珩瑾呢?在哪里?” 秦先生每天守在医院。” “贱人。”萧韵怡生气地把手机扔在地上。 坐在一旁的徐惠然掩嘴轻笑。 “这个女人真是沉不住气,但秦韵怡这枚旗子真好用。” 徐惠然站起来,捡起手机说:“韵怡,何必这么沉不住气,如今萧居安已经在医院躺着了,想做什么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对,对,对。” 萧韵怡恍然大悟地说:“还是惠然你聪明。” 与此同时,宋延君刚下飞机,他在国外听说萧居安住院,放下还没有谈好的生意匆匆赶回国内。 宋延君的声音充满焦虑,他对留在国内的助理说:“你们是这么保护萧小姐的。” 助理惭愧地说:“对不起,宋先生。” “唉。”宋延君的眉毛皱成川字型,脚步愈发的快,他要赶紧去看看居安,陪在居安身边。 助理说:“车已经在机场门口等着了。” 当宋延君赶到医院的时候,萧居安又被推进手术室,只剩秦珩瑾一个人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走着。 “秦珩瑾。”秦珩瑾回头,宋延君上去就给他一拳。 秦珩瑾扶着墙才不至于摔倒,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宋延君。 宋延君又给他一拳,秦珩瑾还是没有还手。 这时,医院的护士走出手术室,秦珩瑾和宋延君想问问萧居安的情况。 但是护士满脸不悦地说:“吵什么吵。” 宋延君乖乖闭嘴。 “我们好好聊一聊吧。”秦珩瑾对宋延君说。 “好。”医院旁边的咖啡厅里。 “你就是这么保护安安的吗?” “对不起。” 秦珩瑾也不知道这句对不起是对谁说的,是对萧居安,对宋延君,对自己,还是对死去的秋水。“是谁做的?”宋延君问。 “萧韵怡,我调查了附近的监控。” 听到这个名字,宋延君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又是秦珩瑾在外面惹下的女人。 宋延君说:“你好好照顾安安,他们敢伤害安安,我一定会让他们后悔的。” “你要做什么?”秦珩瑾问。 “血债血偿。”宋延君一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