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收购,在陆家人眼中,万阳反倒成了落井下石。 最好的结局无异于就是现在,陆沉自己带回了资金,且保住了控股股东的身份,对于中新有绝对控制权。 正是因为这一波操作,肖子校和校谨行才没小看陆沉。他看似没有攻击性,实则是有攻击力的。他或许更喜欢做科研,但他不是完全不擅长管理和经营。只要他开疆拓土的初期,别有同业刻意夹击,他势必可以为中新杀出一条路。 只不过,余之遇对他的认知,还停留在五年前,学生时期的陆沉身上。 现在却不是给她讲这些的时候,责备的话也不想再说了。 肖子校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推开车门下去。 余之遇微怔,以为他是生气走了,她眼泪刷地掉下来。 肖子校从外拉开驾驶位一侧车门时,就见女朋友在抹眼泪,他边以训诫的口吻说:“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掉眼泪,再有下次,我绝不原谅。”边横抱起她。 余之遇用手臂环住他脖颈,泣声辩解:“……我不是。” “不是就憋回去。”肖子校斥责了句,抱她回宿舍,随后又出去一趟,把她的电脑包和行李箱取回来,打开后一看,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服,足见她确实是临时起意,匆忙之下收拾的。 见眼泪还没干利索的小女人在啃桌案上的牛肉干,他微拧眉:“晚饭没吃?” 余之遇鼻音很重地说:“没来得及。” 天越来越黑,她为了赶时间,一路都没怎么休息。 肖子校把找出来给她当睡衣的t恤放在床上,说:“等着,我去给你煮碗面。” “不用了,我好困,只想睡觉。”余之遇拉住他的手,“我包里有一小袋薏米糊,你帮我泡了吧。有开水吗?” 等她把一小碗薏米糊喝光,又洗了个战斗澡,已是凌晨。 关了灯,肖子校平躺在外侧,余之遇侧身向他,想了想,用小手轻轻碰了碰他。 “嗯?” “你生完气了吗?” “……生完了。” “你原谅我了吗?” “……” “我们和好了吗?” 黑暗中闭着眼的肖子校忍了忍,翻过身背对她:“睡觉!” 想到他明天还要上课,余之遇没再多话,只低低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怯怯地往他身边凑了凑,把胳膊搭在他腰上。 肖子校没有躲,也没有拿开她的手。 余之遇才放心了。她一路从南城开到临水,确实累坏了,没几分钟便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肖子校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转过来,把她搂进怀里。 余之遇很自然地贴在他胸口,低低呓语了声:“教授……”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睡梦中唤他。肖子校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很快睡实。 ------- 余之遇睡到将近十一点才起来,和李嫂一起吃午饭时,李嫂悄悄问:“是不是有了?” “啊?”余之遇的反应慢了半拍,随即红着脸否认:“没有没有。” 李嫂有点不信:“真没有?” 余之遇失笑:“真没有。要是有,我还敢自己开车来,不被他训死。” 李嫂啧了声,像是有点失望,说:“早上小肖给你蒸鸡蛋羹,熬小米粥,我还以为你怀孕了。” 早上肖子校带学生出门上课前把她哄起来,看着她吃完才让她继续睡的。 余之遇笑着对李嫂解释:“我昨天为了赶路没吃晚饭,他怕我饿久了胃疼。” “早上听他说你来了,我吓一跳,那么远的路,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敢自己开车,还是夜里。”李嫂担心地问:“和小肖吵架了?你要体谅他,你这大老远的跑来,他就算和你生气,也是因为担心你路上出事。” 余之遇低声:“没吵。是我不太让他省心。” 李嫂闻言拍拍她的手安慰:“他不省心,心里才更挂着你。” 下午余之遇把陆沉的专访稿写完,连同剪辑的视频一同发到祁南邮箱,随后拨通了祁南的电话。 祁南还不知道她在临水,正好有事找她,抢先说:“一会儿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关于中新……” 或许校谨行说得没错,祁南确实是要借职务之便将所有可用资源倾斜向中新,而她,也是资源之一。 余之遇截断了祁南的话,说:“祁总,我手上的工作截止到中新陆总的专访,已全部完成。接下来,我不会做任何新的选题。我的辞呈请你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