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她自己一人肯定,都说上阵父子兵,那他们要一起做生意的话,自然也得叔侄们一起使劲了。 申沛拍了下桌子,“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但操作起来,是不是有些困难啊。” “是有些难,所以细节问题,咱们必须衡量出个章程,但是我觉得如果让那些大师傅们挂单来说,他们未必会不同意,眼下他们在酒楼里干活,有红白喜事的话,掌柜的就会派遣他们出去。 到时候拿一点主人家发的红封,再到酒楼里,从东家跟管事的层层压迫下,拿到微薄的格外报酬。 付出跟收获不成正比,心底肯定有怨气。” “你是打算单独给他们利润?” 要不说,最能明白她心思的一定是邬易呢。 他一下子就明白自己话里的含义了。 “是的,五五分,或者是四六分,他们定然动心。 关键是这些师傅们手艺不同,水平层次不齐,给他们相同的价格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还得核定一个标准。 但是呢,咱们这个服务中心,最短缺的就是做饭的师傅们。 给他们让利了,咱们才能办的红火,像是酒水了,糕点了之类的没太大成本,那种屏风,书画之类的,都可以反复利用,咱们衍生产品能挣钱就行。 还有,到时候承办的婚事,肯定水平也是各不相同的,到时候咱们也各自划分杠杆,定好价格差异还有明细,咱们这,糕点什么的,我可以设计。 酒水之类的,有秦宗在,渠道还有种类,没人能够糊弄。 书画,还有屏风题字呢……” 姚蝉在人群里环顾一周,同邬易对视上了。 邬易询问的视线还没落下,耳边就听到姚蝉指挥声,“题字画画的,交给邬易吧,咱们手头上有人,总比去外面乱花钱要好得多。” 她说完后,大家神色微妙。 估计也就在姚蝉眼里,邬易这个状元郎一点都不值钱吧。 申沛小心翼翼询问,“姚蝉,这个是不是太草率了,字画嘛,外面靠这个营生的不知道有多少个,不必非得劳动……状元郎……” “哎?不是物尽其用吗?反正他现在也在养伤,每天跑过来的精神头也挺不错的,对吧?” 姚蝉把问题抛到他身上。 视线重新落回到他身上。 邬易摸了摸鼻子,微微挺直了下摇杆,“可以,我都行,全都听姚蝉的,我没异议。” 众人把视线收回。 这出夫唱妇随,可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这就好办了,剩下的招呼客人,引客人落座,二叔三叔他们就能办了,咱们家劳动力这么多,还怕不能撑起这么个摊子?” 一开始,大家听见要做这个生意。 因为没有先例,加上在汴城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觉得困难重重。 但是听到姚蝉这么一分析,又觉得不需要这么担心了。 每一项都有专人负责,大家好像都能胜任的来。 申沛见大家各司其职,自己还没分配到,不免有些着急,“姚蝉,我呢,我呢,难不成我管账?” “那不行,那是我的活,至于你嘛……”她手捏下巴,思来想去好一阵,才想到了,“有了,你啊,就专门管送菜、撤盘子,洗碗M.wEDaLIaN.COM